夜晚的塞纳河边很舒适。兴许是白日的阳光充足,晚上就算有风,也并未觉得太冷。
他们两人挑了个甲板附近的位置坐下,边看四周倒退的景色,边听着解说员激情澎湃地介绍。
大概是下午的吉事果吃太多,油腻腻的不好消化,在付景淮提议去吃游轮晚餐时被夕颜一把否定。小姑娘一脸苦色,算是明白了付景淮说的“太腻”是何意,心里无比想念房东老太太做的酸菜。
游船的速度不快,路线是游览巴黎的几个名胜古迹,全程需要一个小时。
可能是从下往上看的视角的确有些新奇,夕颜不太坐得住,就走去了栏杆边上方便欣赏。
远远瞧见了巴黎圣母院,夕颜掏出手机递给付景淮,让他给自己拍个游客照。哪知他拍得随意,夕颜看着屏幕上糊糊的背景和糊糊的自己,嘴角一抽。
原来他也有做不好和不会做的事。
夕颜觉得好笑,但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笑他。她抿着唇,举起手机对着前方,背对着他:“要像这样对焦,把光线调一调,就不会糊啦。”
付景淮看着身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有点心不在焉。
见他没言语,夕颜当他是默认了,就转身重新把手机交给他。却没想到,这次背景倒是对上了焦,她的脸还是糊成一团。
她有点奇怪,没想到师兄对摄影的灵敏度这么低,于是又细细地嘱咐了一遍。
月光下,付景淮的眉眼很柔和,叫人很难想象他平时严厉和冷峻的样子。她看着他,用眼睛描绘了一遍他的五官,着魔了似的:“知道了吗,景哥哥。”
对方一愣,虽然是面不改色,但是好看的凤眼半眯了起来,他有些诧异又觉得好笑,语气认真:“不会再把你拍糊的 ”他的声音拖长了,“颜妹妹。”
夕颜浑身一抖,她不甘地翘起嘴,装作无事地往栏杆走去。
游船结束差不多是八点。
夕颜说胃里的甜食消化了,想吃点什么咸口的东西。
付景淮想了想,在路边招了个的士。
她听到一串法语里有两个熟悉的英语单词,满脸问号地看着付景淮。
司机也重复确认了一遍:“besttofu?”
“以前在巴黎上学的时候很喜欢去吃的一家点心店,”付景淮给她解释,“你不是说最近天天吃西餐有点腻了吗?”
她对这个人讲的点心店抱有疑问,谁家会取名叫最好的豆腐?
只是这会儿听得他说在法国读过书,更多的注意力被吸引:“是大学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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