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看到推开门的人时付景淮有些惊讶,只是他面上的表情并未大变,只有略微皱起的眉心表达着他的不满。
夕颜习惯性地脱掉外套放下包,在对方的目光下坐进了那把深红色的躺椅。
她依旧化了精致的妆,但是这次却怎么都遮盖不了脸上的苍白和疲惫。
付景淮有些好奇地问她:“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似乎是出于医生的本能,他抬起手背碰了碰夕颜的额头,“怎么有些发烧?”
夕颜的头又垂了下来,睫毛忽闪忽闪的,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只听得她的声音小小的,像是又害怕被他责备一样:“那天吐过之后第二天也不太舒服,去医院挂水了。”
这次倒是把事情往轻了说,付景淮瞥了她一眼,心想她可能不止是“不太舒服”。能到挂水的地步,大概是宿醉之后又呕吐,或是引发了更严重的胃不良反应。只是他没再继续问。
夕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明明平日里很喜欢跟他示弱,也想看到他多问一句和多一点的关心。但是真正有事了,却赌气似的,一句都不想提。
此时付景淮也和她想的一样,夕颜似乎对大事一直缄口不言,就连治疗的进度也因此变得缓慢。他无从得知她的心结,只能进行着最基础的,甚至是帮助并不大的治疗。
其实这几日付景淮想了很多,回顾自己和夕颜的相处,他总有一种身份的摇摆不定感。以前不是没接触过这类型的病人,但是只有她,可以让自己也跟着掉入那见不到底的兔子洞。
这种茫然无措又隐隐带着危机的感觉让他非常不适,某一个瞬间心里也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发了善心接下这一桩麻烦。
可是事在手边又不能不解决。
他有些认命般地照常开始了治疗。
好在夕颜今天格外的乖巧,对治疗流程也很配合。无论是付景淮说什么,她都回答好,要不就是点头等他继续。
一切都顺利的让人意外。
付景淮自己也觉得有些讶异。她如此的配合,倒是让他有些不适,生怕她又在身后挖了个什么坑,就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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