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总给杨牧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半会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来,加之嘴快于脑,杨牧脱口而出:“所以送他本方后雄珍藏版试题一定能讨他欢心 ”
“砰、砰砰!”
寂静的夜,202毫无征兆地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哭嚎,吓得隔壁宿舍以为是熄灯闹鬼了,齐齐扎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宿舍里抱头乱窜的杨牧脑子里炸开一声怒吼
“谁TM说我要讨人欢心了?!”
第二日早自习下课后,小组长起来收作业,到杨牧这边,“哎哟喂”了一声:“你这脸怎么肿了?”
旁边同学闻言齐刷刷围观过来:“该不是睡觉不小心从上铺掉下来了吧?”
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杨牧有苦不敢说出口。
他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斐诺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
给余洲准备礼物就这么说不得?
唐贺仔细瞅了两眼,杨牧的脸原本就肥嘟嘟的,把那双不大的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现在倒好,连缝都没有了。
“从淤青形状以及程度来看,不像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唐贺快要憋不住笑了,“该不是被人打的吧?真没看出来,杨牧你小子挺招人恨的啊,这下手,真叫一个狠。”
杨牧受不了围观,捂住青紫色的脸:“我这、我这就是摔的!”
第一节 是数学课,老任早早就赶过来,远远就看见教室前排围了一堆人,也不知道在热闹些什么。
捂着眼睛的杨牧忽然听见周围没有声音了,以为人都走了,就把手放下来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连老任都乐了:“脸上开颜料铺了?”
“哈哈哈哈哈!”周围同学也顾不上杨牧的小情绪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杨牧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知道了:斐诺面前的余洲,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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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化学课前,斐诺去了一趟厕所,迎面不巧撞上一个人。
斐诺刚想说谁这么不长眼,抬眼看去,竟是余洲。
他 回来了。
余洲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搭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棒球帽下的那张脸端着熟悉的高冷和难以接近。
明明觉得没有余洲的两天还挺无聊的,但真又碰上了,斐诺反倒比谁都平静,对视半天只憋出一句:“竞赛还好吗?”
余洲视线微微下移:“还好。你的眼睛?”
原本斐诺的黑眼圈也不是很严重,但他皮肤很白,衬得明显,余洲一眼就看到了。
斐诺照照镜子,见两道黑眼圈一边一个地挂在卧蚕上,没好气地说:“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说,不写完作业不给吸信息素的?”
这时,刚好从厕所出来的同学:“ ”他听到了什么劲爆的东西?
写完作业能吸余洲的信息素?
该同学通电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斐诺没有注意到有人出来,但余洲看见了,用眼神警告了那位同学。
那位同学赶忙摆摆手示意不会乱说,而后溜走了。
余洲很无奈,嘴角翘起:“小朋友啊,你怎么还是记不住,对我们A、O性别的人来说,信息素是很私人的东西。”
斐诺毫无意识:“所以?”
“所以下次 吸信息素 这样的字眼,私下说就好。”
余洲忽然凑到了斐诺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息全部喷在了斐诺的耳朵上,勾着耳朵的轮廓,描了个边。
仿佛在报复他以前把刚喝完奶茶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边上。
斐诺耳朵忽然染上温热的气息,余洲的肩颈就在他的眼前,挨得很近,近到他若是稍稍一偏头,就能吻上那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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