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知睡得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她闭着眼睛皱眉叫:“大师兄,你清早八早的还让不让人家睡个懒觉啊!”除了大师兄,整个山庄没有那个不识相的敢找师父关门弟子麻烦。
“之知,立刻起来背书。”果然是大师兄韩之文的声音。杨之知干脆把头钻进被窝,大冬天的还不许她这个二十五岁的大龄女青年睡个美容觉,还有没有天理了。
大师兄敲打了一会在门外叫:“杨之知你个猪啊,等师父回来你又还什么都没有背,你就等着罚站吧!”
她仿佛听不见似的,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
韩之文急得直跳脚,昨天得到内幕消息师父这一两天就回来了,做为监督小师妹功课的人。
昨天晚上一抽查才发现在师父走的一个月内,小师妹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书背书,而且连以前会背的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自己明明就看见她每天都坐在书桌前用功的呀。
想到师父的暴怒,他又立马疯狂的拍打着房门,杨之知被吵得心情烦躁,昨天玩游戏到凌晨两点半,现在困意在浓。
“烦死了!”她忍不住高声叫到。
韩之文一头黑线:“你还好意思说烦死了,都要被你害死了。师父这一两天就回来,你自己找死还拖着我下水。”
“我才不想背什么六十甲子,天干地支。”她嚷嚷着。
“废话,这是推演的基本功,不背也得背。”里面又没有声音了,他正想要怎样劝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到了他身边。
杨之知已经被吵醒了,听到门外没有了动静,反到奇怪了,这不像大师兄的为人啊。
正疑惑间又听到大师兄问:“既然如此你何必当初进入师门。”
“嘿,那不是师父他死缠烂打,我没有办法啊。”杨之知认真的吹牛。
韩之文看着脸比锅底还黑的师父心中暗叹,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果然,师父一声大吼:“你这个逆徒,气煞我也!”
杨之知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完蛋了~
现在的情况是,杨之知站在院子里罚站,头上顶了一碗水,左右肩膀上各顶两碗水,每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看了好笑。
“嘿,杨三顶中午好。”听到这个声音,不用猜是师父的好友陆明居道士来了,他奶奶的,这个酒肉道士一来自己准没有好事。
他走到杨之知面前,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蹦:“呵呵,你这次惨了!”“道长,帮忙说说好话,我知道错了。”杨之知陪着笑脸。
“想得美,上次还叫我臭道士,为了抱这个仇,这次叫你师父开除你。”他转身就外里面走。
“一顿烧烤,随便吃。”杨之知赶紧加码。他转身比个十的姿势,杨之知暗呸了一声,忙说:“三顿。”
最后两个人讨价还价定在六顿这个价位。陆明居道长才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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