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姚府已是半夜,一回到府中离析就吩咐随侍的阿锦:“马上把派人把姚家要争夺孙家兵权的消息透漏给铁家。另外,让转轮王找个机会将姚家对新皇起了杀心的消息透漏给新皇。”
“知道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咳咳。”
阿锦一手扶住他,一手搭上他的脉:“没什么大碍。夜深露重,今日又陪那些人喝了酒,你还是早点休息。给转轮王的消息不急。你先沐浴,我去给你熬些安神的汤药。”
离析只得作罢,在阿锦的服侍下沐浴后喝药安歇。
以防他夜间不适,阿锦守在床边。离析睡的很安稳一夜无事,阿锦放下心来。
寅时,宋帝王王翻窗而入,代替阿锦守着离析,而阿锦则易容成离析的模样,坐上软轿前往朝堂,竟是一点也不担心被认出来。
等到所有人到齐,新皇才现身。
不出意外的,关于孙父家兵权归属问题两派人马争论起来,互不相让。
新皇稳坐高堂,看着底下争得面红耳赤,心中冷笑连连。
接连几天都“讨论”不出满意的结果。无论是保皇暗党的人选,还是姚家或铁家推荐的人选,不是被穿小鞋,就是被抓住把柄。
现任裴家家主裴元一也想争部分兵权,奈何经营几代,裴家始终无法涉足军部核心,到了他这一辈无论如何也要争得一部分!这一次还不是时机,他面上表现得不甚在意,默默的缩在一角实冷眼旁观,实则心中焦急万分,他迫切希望那一天尽早到来。这几日朝堂十分“热闹”,裴家暗中出力不少:两大明面上的势力和一股潜藏势力接连几位被举荐接掌孙家兵权人选的把柄,都是裴家通过暗线将其送到其对手手上。如此一来,兵权一事始终无法尘埃落定。
唐家拿出“诚意”投靠姚家,因此受到牵连甚小,唐渂保留原有职位,原本他是躲在一角的,只是姚竹一个眼神,他便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也躲不了了。于是他整理衣冠,出列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新皇十分不耐道地:“讲。”
唐渂深呼吸,快速说完:“臣收到消息,这几日有小人作乱,致朝中不宁。”
“何人作乱?有何凭证?”
“这 ”唐渂故作犹疑。
“唐员外郎但说无妨,若真有人作乱,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他!”铁宰相一派威严。
“是。”唐渂表现出一脸惊喜的模样,“臣收到消息,风家余孽陷害忠良,【玄天】裴家落井下石,致使几位大人蒙冤下狱。臣请陛下严惩。”
朝堂顿时议论纷纷。
姚竹适时站出来:“陛下,臣以为应当彻查裴家。”
裴元一不发一言。铁宰相隔岸观火。
新皇道:“无凭无据就彻查裴家,后人启不认为朕是昏君?”
姚竹还想辩言却被新皇打断:“裴卿家,你有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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