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对我心生怜悯,张木答应了我的请求,愿意违背顾北曜,再来帮我一次。时间定在两个星期之后。
那时候,我的手差不多就能拆掉纱布了。
我越来越听顾北曜的话,会笑了,会闹了,顾北曜脸上生出几分欣慰,“漪漪,这样挺好。”
我倒在他的怀里,看着平板上头放的电影,《东京爱情故事》,良久,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他的指腹揩过我眼泪,“漪漪,你怎么还哭了?”
“这部电影好感人。”
“电影都是假的。”
可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假,更残忍。
我咬着他的衣袖,埋进他的臂弯,又问,“北曜,我的手快好了,不知道这手戴上结婚戒指还好不好看。”
“ 好看。”
“人家都说女人穿婚纱的时候最美,我穿婚纱也一定很好看的,对不对?”
“对。”
“那日期呢,北曜,我们要不要先定个日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沉吟片刻,久久不回,浇灭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只好强笑,“日期先不慌,要领证随时都可以去民政局。”
他低下头吻我的唇,卷着我的舌头,吻完,深切的望着我,“漪漪,清音又住院了。等她好点了,我们再举行婚礼。”
我的心登时一凉。
原不过就是开玩笑的一问,却连玩笑里都要夹杂着一个“顾清音”。
我失笑,“好。等顾清音病好了再说。”
他从没想过买戒指跟我求婚,没想过婚纱,婚礼,领证,我非要拉着他跟我一起做梦。
原是我的错。
我的手好了,他也不会娶我。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
我自觉地闭了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一天之后,我等着医生过来给我的手指拆纱布和夹板,医生说,我这双手最少也要修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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