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失望,眸子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可我把这股子失望隐藏的很好。
三个月后,我拿着验孕棒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平静道,“顾先生,我怀孕了。”
他正站在镜子前打领带,听罢,手上动作一滞,皱起眉头,“漪漪,别开玩笑。”
他当然以为我在开玩笑,他的安全措施做的很好,可他不知道,我把安全套用针戳破了,我既然想要一个孩子,便要用尽办法。
我把验孕棒放到他眼前,“北曜,我真的怀孕了。”我第一次叫他北曜,我想,我现在可以和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了。
从前,他只让我叫他“顾先生”。
“孩子是我的?”
“嗯。”
“你在安全套上动了手脚?”
他的手仍旧抓着未打完的领带,我走上前,将领带打好,告诉他,“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漪漪,你太放肆了!”他怒了,转身将桌子上的验孕棒扔进了垃圾桶。
我的清纯是假的。
他的温柔也是假的。
你看,他生气时,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我以为他说不喜欢孩子,只是口头上说一说而已。
他摔门而出。
我一直坐在大床上等,等到半夜,等到疲倦,他还没回来。
一连三天。
我照旧上学,上钢琴课。钢琴课是顾北曜为我报的。钢琴课老师张木说我很天赋,建议我去考伯克利音乐学院。我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摇了摇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