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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连翘感到恐慌。
等了很久，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低沉冷漠的声音才敲击她的耳骨。
“秦心的手可能会废。”
嗓音不大，但从里面流露出的情绪却压得她喘不过气。
连翘呆呆地问，“所以呢？这次要我做什么？”
继续献血？安静的做人体血库。
冷漠的眼眸睇着她，连翘甚至从里面看见浓郁的轻蔑与嘲讽，她听见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克制某种情绪，“你跟我装傻？”
连翘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指腹上的力道几乎片刻就见了红，男人的嗓音比他手上的力道更重，“国内没有一家医院愿意为她做第二次手术，你说这是为什么？”
连翘皱眉，好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现在大概明白他在气什么了，只是这滔天盛怒的模样还是让她很不爽。
连翘不以为意，轻轻淡淡的说，“国内水平不够，送国外不就解决了。”
几乎是在她说完的下一秒，郁临川就狠狠皱了眉，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移到姑娘的后脑勺，将脑袋摁到嘴边，漫不经心的嗓音里蕴着一丝危险，“晚一天，经脉就会出现坏死，你跟我说去国外？连翘，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彻骨的寒意从四肢蔓延开，她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也没料到江天出手会这么狠。
连翘低着头，感受到郁临川浑身上下源源不断散发出的怒意，和自己一朝就被打回原形的狼狈。
破罐子破摔这种事，她好像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
她下巴搁在他肩上，缓缓开口，“好，我去求爸爸，但是手术后，秦心必须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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