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四个人散乱地坐在里面,气氛严肃,但并不紧张。
“接下来,我门应该怎么做?”聂迹站在窗边,望着马尔卡港稀落的灯火,玻璃上反射着他一贯不羁的表情。
聂仁君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气稳如山:“整场事件,就只有三个人的表现十分反常,聂焕、罗森还有聂仁恒,我想这一切都是他门事先串通好的,我打算找聂仁恒谈谈。”
聂迹转过身,走到父亲面前,脸上有些忧虑:“父亲大人,我觉得这并不可行,以聂仁恒的性格,他可不是什么能谈谈的人,再说,现在找他谈判,恐怕会有危险。”
聂仁君从容地笑了笑:“既然找他谈,我自然有我的筹码。”
他站起身来,踱到窗边,望着远方:“聂仁恒这几年在南欧那边有很大的动静,我猜想他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办法成为首席继承人,所以在那边偷偷组建自己的势力,也许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可当地政府似乎并不买他的帐。”
“南欧?那边十几个国家的元首跟您都是挚交,父亲大人打算以这个作为条件吗?可是 ”聂迹没有说下去,脸上的忧虑依然没有拨开。
聂仁君长叹了一口气:“这场闹剧分明就是要置我门于死地,不割舍点什么,恐怕我门也难脱其身。”
他双眼眺着远方,可眼底却充满了戾气,这抹愤意并不是来自于聂仁恒,而是本来首席继承人的位置已经唾手可得,可聂焕却又莫名其妙的复活了,他一直以来所花费的心思,所做的牺牲,在聂焕出现的一刻全都冻结了,这让他恼羞不已,但并没有死心。
“聂伯伯,我知道一件事情,我觉得对大家应该很重要。”羞月放下了手里的书,走到了聂仁君的背后,纤玉的葱臂很自然地挎在了旁边聂迹的胳膊上。
在这种情形下,羞月的举动让他心里有些不耐烦,不过他并没有反映到行为上,他很清楚以羞月的性格,自己现在要是推开她的话,她就不会继续往下说了。
聂仁君转过身,提高了注意力:“什么事情?”
羞月的表情冷静淡定:“罗森管家明天将会去拉斯维加斯,见一个重要的人。”
“哦?”
聂仁君和聂迹同时张大了瞳孔。
“你怎么会知道?”聂迹急忙问道。
羞月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连聂迹都没有见到过的严肃:“因为聂仁义也会去。我是无意间听到聂仁义夫妻对话,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看到了父子二人疑惑微忡的神情,她继续道:“虽然没有听到开始,但后面我听得很清楚,聂仁义对他的太太说明天的飞机,而且他必须得过去,看样子好像是很怕对方,他的太太问他还有谁去,我很肯定的听到他说了罗森管家的名字,而且只说了这一个名字,他还叮嘱千万不要透漏给聂门里的任何人知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