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迹守护着父亲,挟持着羞月,三个人走出了礼堂。
刺眼的阳光,瞬间覆盖住了他门的身体,让几个人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刚刚道别没有多久的明媚,如今却变得陌生起来,好像一个世纪都没有再相逢过,不再那么柔暇,不再那么和绚。
也许,原因并不在太阳本身,对他门来说,聂门已经进入了永夜。
罗森管家的脸色很难看,今天这个安排,聂仁恒就是充当“导火索”的作用,可如今这根“导火索”被浇熄了,接下来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展下去了。
他用眼角瞥视着聂痕,粗声的喘息流露出他心中的不甘。
“聂痕,哼哼,你似乎总是能在绝境中找到出路。”他心中想着,无奈和兴奋并存于五官之间。
聂仁恒见到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心中躁狂不已,他再次举起枪,指着聂仁君。
而聂痕用同样的速度,把枪上了膛,枪口死死地贴在聂燃的太阳穴上。
“你的儿子也在他门手上,你疯了吗?”聂仁义再次堵在了聂仁恒枪口的前面。
聂仁君毫无惧意,不以为然地笑着,轻轻推开了聂仁义,自己靠在了枪口的前面,趾高气昂地看着聂仁恒:“能开枪的话,你还用窝囊到现在?”
说话间,他拍了拍聂仁恒的脸:“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海洛因吸的过量了,怎么从头到尾都像个疯狗一样。”
聂仁恒听了这句话有些激动起来,表情极其狰狞,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双眼已经布满愤恨的血丝,他把枪指向了聂仁君的眉心,贴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地颤动着。
“不要!父亲,不要冲动!”聂燃感觉到了父亲的杀意,声嘶力竭地劝阻着,他生怕自己的性命会终止在父亲开完枪之后。
聂仁恒转过头,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似乎憋下了整座维苏威火山底部的所有岩浆:“没出息的东西!”
聂痕冷叹一声,如野兽呻吟般狠狠地低吼:“如果你敢开枪,我绝对会在要了你儿子性命的同时,把你也带上!”
聂仁恒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放下了枪。
“痕儿,迹儿,我门走!”聂仁君傲慢地笑着,转身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而聂痕和聂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两兄弟竟同时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
不过,这个人很容易找到,聂深一个人坐在喷泉水池的旁边,像一个观众似的在赏析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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