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迹讥笑了一声:“你是在向我门证明你不是人吗?”
“你 ”聂仁恒气愤地大喊了一声。
“迹儿!”聂仁君示意聂迹不要这么无礼地对待聂仁恒,但这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行为,这点谁都很清楚。
聂仁君缓缓地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晦气,阴狠却淡定地面对着每一个人:“各位,还打算凭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监控录影,来断定我的罪过吗?”
场内的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聂仁恒也闭上了嘴,狂冷地盯着聂仁君,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他不太容易再把场内的这股火点燃起来,如果这个时候依然喋喋不休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那当天地确实发生了争执,这点你要怎么解释?”Isabel冷静地追问道。
聂仁君低头冷笑,无奈地摇着头:“关于这点,我只要证明那一枪打中的不是聂仁世就可以了,剩下的恕我不愿过多解释。”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聂仁君步伐稳健地走到罗森管家面前:“罗森管家,为了我的清白,你可以把上身的衣服脱掉吗?”
罗森管家看了看台下的人,一双愤恨的兽瞳死死盯着眼前泰然自若的聂仁君,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件衣服都得脱下来。
他极不情愿地解开了扣子,把外衣和衬衫一件件地脱了下来,露出了他依然裹着绷带的腰腹。
“这是什么?”聂仁君指着他的绷带问着。
“枪伤。”罗森管家如实回答,他明白如果他不说是枪伤,连这层仅有的绷带也会被揭开。
聂仁君双手摊开,像所有人示意。
“不过这并不是刚刚监控录影里,聂迹的那枪所致,他先打中的聂仁世先生,之后又向我开了一枪。”罗森有些彷徨地解释道。
聂仁君拍了拍他的肩头,谈谈地说道:“把衣服穿上,小心伤口感染,你这种人很容易死的。”
随后,他朝前踱了几步,是想让所有人都能更清晰的听到他的话。
“我聂仁君,虽然算不上什么老谋深算,聪智过人,但我也不会傻到让我两个宝贝儿子,到聂门里面来刺杀聂仁世,这样做不但有可能让我两个儿子丧命于此,如果失败,还可能让在座所有人有机会把我聂仁君一承血脉赶尽杀绝,如果换做是你门,你门会不会这么做?”
所有人的锐气都减少了些许,在座的无论是参与此事的还是没有参与的,都不得不承认计划有些仓促,有些低估了聂仁君和他两个儿子。
“想不到一向暴躁的聂仁君一家人,在遇到这件事情后,没有立即火肆全场,而是冷静地解释什么吧?没有想到同样是出现在视频里的三个医生,有一个竟然站在我门身旁,让你门没法咬得更死吧?即便是我欷歔这首席继承人的位置,我也会以正当手段来竞争,我的孩子是如此的优秀,害得我只有天天睡大觉得份,那还会有什么心情去思考这些阴谋诡计,难道我还会要担忧些什么吗?
说话间,聂仁君看着聂痕和聂迹,发自内心的感慨道,可其他的人听了时候,心里甚为不爽。
他接着说道:“如果今天这个场合,并不是聂仁世的葬礼,那我门一家人表示没有兴趣再在这里逗留了,这里糟糕的空气让我的呼吸很不舒服,如果谁想要蛮横无理,拦住我门的话,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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