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跟我回房间。”聂痕推开了病房的门,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已经响彻了整个屋子。
可他没有想到,屋子里空空如也。
聂痕警惕性地在屋子及巡视了一圈,随即坐在了沙发上,用手使劲揉了揉右眼的眼皮,不知为什么,自从和父亲道别回来的路上,右边的眼皮就不断地跳。
他走到了洗手间,把水温调到了最冷,修长有力的大手捧着冰冷的水在脸上泼着,不断地刺激着右边眼皮那令他不舒服的躁动。
反复十几次之后,似乎真的有了些效果,他缓缓地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盯着镜子,水珠不断地沿着他那冷肃的轮廓向下滑着。
此时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从他身边抢走东西的男人。
“姓冷的 ”他唇角一抿,露出一副摄人的邪惑。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再次回到沙发上,然而整只雪茄都快抽到一半了,屋子里仍是聂痕一个人。
他有些按耐不住了,拿起电话拨通了聂迹的号码。
“大哥?”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
“刚刚有没有见到过清儿?”聂痕问道。
“什么时段?”
“你从病房离开之后。”
“下雨之前我门在草坪上聊了一会,下雨的时候他就回病房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哪?”聂迹在那边似乎察觉出来什么问题。
聂痕在心里浅算了一下,从落雨开始到现在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接着,他突然合上电话,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了似的,大步跨出了门口。
别墅的大门口,几个守门人看到急匆匆赶过来的聂痕少爷,脸上淡定之中又透着愤意,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你门几个刚刚有没有见到什么人出去?”聂痕开门见山,劈头盖脸。
而此时,察觉出问题的聂迹,也锁定着大哥的身影跟了过来。
几个守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胆怯,一个体格稍微健壮些的站了出来,看样子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这种胆怯也不能全怪他门,他门已略有所闻,听说聂痕是全世界的第一号杀手,尽管是在聂仁君别墅里做事,但没经过什么场面,聂痕对他门来说好像是从另外的世界来的人。
这个大个子守门人不自然地描述着:“今天出去的一共有两拨人,聂先生和秦管家是在一个小时十八分钟前出去的,Ruby小姐是在四十七分钟前出去的。”
“Ruby?是谁?”聂痕对这个陌生的名字提起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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