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一切发生得太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难以平复自身的急躁,此时的聂仁世已经冷静了下来,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思维,尝试着跟聂痕谈判些什么。
“哦?不追究?如果不是看在当年你放我父亲一马的情面上,你门父子已经相互给对方陪葬了。别再废话,把我门安全的送出去。”说话间,枪口顶上了聂仁世的后心位置,他的身体稍前一倾,不甘愿的闭上了嘴。
聂仁世在最前面,被枪指着,聂痕在他身后端着枪,冷桑清以及其他二人跟在了聂痕的身后,一行人走出了手术室,来到大厅。
大厅里,聂迹正躺在一把做工考究的藤椅上前后摇着,吹着口哨,那把手枪在他的手指上转来转去,悠闲得很,在他旁边的茶桌上,竟然有一杯果汁,里面还有冰块。
在他身后,罗森管家的双手双脚被水管般粗的绳子捆得死死的,并固定在了楼梯的栏杆上。
见到聂痕几个人出来,他懒散的从藤椅上跃了起来,抻了个懒腰:“这么久!时间可就是生命啊!”
聂痕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罗森管家,出乎意料的嗤笑了一声:“浪费生命吗?我是你的话,现在已经找到出去的路了。”
聂迹不屑的笑容里露出了倔强,接着嗖地上前抓起了聂仁世的头发,用枪抵上了他的太阳穴:“我要是你的话,这个家伙的葬礼都已经开始了。”他一双怒目炯炯有凶,如夜叉一般,盯着聂仁世的眼睛:“混蛋!竟然想要杀我!”
聂仁世歪着脑袋,同样恶狠狠地回视着他:“我可是你大伯,你这样做是有麻烦的。”
“哈哈哈!”聂迹空肆的狂笑起来,“现在跟我提那微不足道的亲情?”接着他把枪上了膛,再次愤怒地抵上了聂仁世的脑袋。
“现在还不是时候,父亲会有麻烦的。”聂痕轻轻地把聂迹的枪从聂仁世的头上挪开,淡淡的说了一句,却有着不可违背的命令感。
聂仁世挂上了一副得意:“哼哼,原来也是一个胆小鬼。”
聂痕缓缓地凑到了聂仁世的耳边,挑衅意味十足:“杀掉你,有麻烦的会是父亲,可杀掉聂焕,麻烦就只是我一个人的,我这个人,很喜欢麻烦。”
聂仁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嘴角两侧已经耷到了一个极不和谐的角度。
“天哪!”聂痕身后的冷桑清,盯着他门两个一模一样的外表,不自觉地叹着,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微弱的声音,引起了聂迹的注意,他不甘地收回了枪,走到了冷桑清的面前,看了看她的脸,又打量了她的身材,一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眼睛无限地迸射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