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
太阳刚刚出来,鸟儿门便携老带幼唱着歌飞了出来,愉悦在半空之中,展示了世间最美的舞姿;匆匆的青草也跃跃欲试,它门摇曳着,却不小心就会抖落身上的露水,一颗颗就像刚洗过澡的婴儿,全身皮肤嫩的让人心中痒痒的;草丛之下,小虫子门忙碌的搬运着,纵使有再多的同伴一起工作,它门仍旧会有条不紊,不过等鸟儿唱饿了,谁知道它门还能不能依然这么有秩序
一个生机盎然的早晨,是冷桑清最喜欢的景象,可惜今天,她看不到。
“当、当、当!”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冷桑清。忙了一晚上的她,到现在仅才睡了三个小时。
她坐了起来,眼睛根本没有睁开,想要迈下床的腿却根本不听使唤,一动不动的匀速呼吸了几下,索性,一下子把头又黏在了枕头上。
“当当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着实在撕裂着冷桑清与枕头的相依为命。
她眯着眼,看向还在被敲着的房门,抓狂般的挠了挠自己还没睡醒的乱发,锁骨下那双高耸饱满,也在这力道的惯性下左右乱跳。
她叹了口气,极不情愿的支了一声:“恩。谁?”
这满是怨念的声音完全被敲门声掩盖住了,门外没有回应,依然铿锵有力。
“别敲啦!来啦!”她穿上睡衣,整个人好像背了一座山一样,摇晃着走到了门口。
一开门,果然是言筱语,只见他神情慌张,一下子把住了冷桑青的肩膀,急切的问着:“没事吧?桑清!你没事吧?”说完,一边嗅着,一边在屋子里找来找去。
这突然的动作吓了冷桑清一跳,蒙蒙的睡意减去了一大半,整个神经也警惕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小心翼翼地跟在言筱语后面。
“你没有闻到这么大的汽油味吗?”言筱语又使劲的吸了吸气:“我,我还以为你 ”
吸了一晚上汽油味的冷桑清,哪里还能闻得出来,不过表情却更加慌张起来:“啊?有吗?快帮忙把气味弄干净!”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好像救火一样忙了起来,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空调和排气扇,拿着两本杂志,拼命地往外扇着,在一旁的言筱语,两个瞳仁随着冷桑清东一头西一头,一脸无辜地愣在原地。
“你是来模仿座钟的吗?别只有一双眼睛摆来摆去的,快帮忙啊!”冷桑清没好气的抱怨着。
“哦,哦。”言筱语好像才反应过来,也拿起了两本杂志,学着冷桑晴的样子用力地扇着,尽管他仍然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门外远处传来了厚重的关门声音,冷桑清蹑手蹑脚跑到门口探头望去,罗森的身影正在走廊的一头正朝这边走来。
她的清目黛眉焦急的蹙了起来,两颗透着月光皎洁的牙齿,气鼓鼓地咬住了下唇,一副怜人的模样足可以醉倒任何男人。
“怎么了?”言筱语依然再用力扇着。
冷桑清没有说话,转圈之余,眼睛扫到了烛台旁边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