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秋冀阳抓到三个追着胡惟的人,杜真立时激动的想要冲去修理那三个家伙。
秋冀阳手快如电的拉住杜真的手,杜真诧异的回头望他。
“别给我添乱子。”秋冀阳板着脸冷声道:“镇长已经派人往闾城去请捕快来带回去,不过,这个镇,我们不熟,虽然已经点了穴又捆住了,他们如今是动弹不得,不过这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把他们这样丢着,我放不下心。”他沈吟片刻商量郎清双道:“小郎,你可否先去看着他们。”
“好。”
郎清双应了,人往外走,一出房带上门,便听到里头的杜真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若是他晓得不管声音压得多低,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啊?
郎清双嘴角噙着笑,往暂时关押着那三个家伙的客房走去。
屋里,杜真跟秋冀阳抱怨着:“三师兄,那个郎清双,看起来实在不怎么牢靠,瘦骨嶙峋的书生样,这么个弱不禁风的一个人,你让他去看着那三个人,万一他们醒了,反把他制服,然后跑掉了怎么办?”杜真想自己去盯着他们,至少他够壮硕,他们想制服他,可没那么容易。
秋冀阳直视杜真的眼,问道:“我方才说的话你没听清吗?”
“有啊!三师兄制服了两个,他制服了一个人。”杜真不懂三师兄怎么反倒搞不懂。
秋冀阳有点庆幸自己身边的二师兄和四师弟两个人是聪明人,有时候跟杜真说话,真的要有十足的耐性。
“我制住两个人,小郎手里扶着一个重伤的六师弟,单手就制住来袭的人。”说的这么明白了,再听不懂就别怪人要修理他了。
“那又怎样?”杜真还真的不懂。
算了,五师弟向来单纯得很,讲话不够直接他真的听不懂。秋冀阳懒得跟他纠缠下去,挑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来说。
“你得照顾六师弟。还是你想让小郎来照顾他?”此话一出,杜真立即决定自己照顾胡惟。
“方才大夫交代的话,你都听明白了?”
“嗯。”
“那好,你就好好照顾好六师弟。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秋冀阳抬手拍拍他的肩,说完后他走出房间留下杜真一个人陪伴胡惟。
杜真低头望着躺在床上,气息轻浅的胡惟,这个师弟向来比自己沈稳,行事小心谨慎,虽然自己虚长一岁,不过他仰赖师弟照顾的时间较多。
跟在大师兄身边当差,小师妹是心软,常常会捡回一些人或动物来给大师兄添麻烦,而自己则是行事莽撞,常常在办差时,一时冲动而控制不住情绪冒冒然出手。
几次死里逃生,全是仗着胡惟跟着。
谁料得到,这回,却是胡惟躺下?
杜真抓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就这样盯着胡惟看,深怕一眨眼胡惟就不见了似的。
房门轻轻打开,秋冀阳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情景,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当年重创躺在床上时,常常一睁眼,就看到杜真这样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
这个师弟性子鲁直单纯,几个亲人都是因重病去世的,他总是自责没有看好他们,才会让他们死去,因此,只要他重视的人病了伤了,躺在床上,他便会坐在床边死盯着看,深怕同样的事情再次重演。
秋冀阳走进去,在杜真的身边站定。
“六师弟会没事吧?”杜真嗓子有些哑,适才喝多了酒,这会儿口干舌燥的,他却不敢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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