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没证据,我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盘查,你怎么想?”
魏淑子琢磨了会儿:“案子牵连到桥本社,佐藤白雀是条线索,要保她,就要杜绝所有危险,但我不能确定桥本俊介是不是真正的犯案人,一旦出错,可是杀人罪。”
张良呵呵一笑:“怎么?已经想下黑手啦?干脆点,做了他一了百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魏淑子瞟了他一眼:“我不杀人。”
张良转头问小梅:“有什么好法子?”
小梅抠着指甲说:“你当我大罗金仙,万事通啊?”
张良说:“这些术啊咒的,我不大懂,你们走无常代差的最在行。”
小梅挑着眼梢朝他媚笑:“法子自然有,想要我帮忙,得拿出点实际的好处来,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饭。”
张良一拍桌子,很爽快地说:“条件你开。”
小梅竖起纤纤玉指往脸上一戳:“来,亲一下我就告诉你们。”
张良正要破口大骂,魏淑子风一样走上前,双手抱住小梅的颈项,歪过头,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亲上满嘴的脂粉。
张良愕然,难得露出〃o〃字嘴的傻表情;老古被吓呆了,张着大嘴发痴;小梅全身僵直,瞬间化成石像。
魏淑子放开小梅,用手背擦嘴巴,满不在乎地说:“你没定要求,谁亲都一样,亲脸够不够?不行亲嘴也可以,我无所谓。”
张良是个老古板,没见过女人之间腻腻歪歪,听魏淑子说要亲嘴,当场炸了头皮:“想跟女人打啵,你他妈变态啊!”
魏淑子把亲嘴当人工呼吸,没想那么多,听张良好端端骂她变态,是个人都会不爽:“你没练过急救?做练习时不都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再说打啵怎么了?她长得好看,我亲了也不吃亏,别大惊小怪。”
小梅爱美,听魏淑子夸自己好看,虚荣心得到满足,心情大好,她摸着脸往椅子上一坐一靠,笑笑地打圆场:“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张良和魏淑子正在大眼瞪小眼地较劲,听了这话都不约而同地瞪过去。小梅当作没看见,从柜子里取出粉饼盒,对镜补妆,拍着粉扑说:
“这种咒术,应该是缚灵术的一种,像这种为抽怨而将亡灵以强制手段禁锢在木犊上的咒术相当凶险,一旦咒术被破,咒力就会全部反馈到施术人身上。”
“按老古所见,运用在木犊上的是双重困灵术,指骨只是其中一层媒介,还有兽灵把关。”
魏淑子说:“式神所借的犊大多是纸制咒符,想破式神,就要先毁符咒。”
小梅说:“我对日本阴阳术不是很了解,但控灵的大体原理不会差太多,当兽灵存在于木犊内时,符咒只能用作远距离维持,不能作为借体,只要能把兽灵从木犊内拔除或消灭,符咒也就没用了。”
老古心惊胆战地说:“那三头大犬忒凶狠,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不是咱能应付得了,可别叫我再进去了。”
张良说:“我去吧。”
魏淑子问:“你要怎么进去?缩身术?”
小梅说:“灵识离体不难,我可以从旁协助,但阿良不行,身上煞气太重,如果进去,兽灵能解决,被缚亡灵太脆弱,经不起煞气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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