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影和宫邪来到了南灵与东珠北海交接的一处码头。
“出海吗?”宫邪找到了一个正扛着货物往商船上搬运的水手问道。
“您二位是?”那水手问。
“我们是东珠人,从南灵想去东珠探亲,您看您的船能不能顺便带上我们。”宫邪给水手的衣兜里塞了一颗金子,嬉笑着脸问。
“东珠人?”那水手皱了皱眉,从衣兜里把金子又拿了出来,放回了宫邪的手里。“我们码头有规定,不允许随便收别人的钱财,这金子您还是自个留着。”
宫邪没想到今天还碰上了这么一个不爱财的人,他厚着脸皮又给水手塞了过去,说:“大家伙都是外出来挣钱的,挣点钱也不容易,这金子你留着,能不能带我们去你看着办就是了。”
水手略微一笑,给宫邪退还了回去:“对不起,我要是收了您的金子我这码头的饭碗可就得丢了,您还是请回吧。”
宫邪和丁影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会可算是遇上了一个真正不贪钱财的人了,可宫邪还是不肯死心,虽然劝人他没本事,可他编故事的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
他死皮赖脸地往那水手搬货的路线跟了上去,“这位兄弟,你给帮帮忙,我家丫头还在东珠娘家,这几天我那丫头病了,娘家人给我来信说病的还不轻,您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收我们的金子也当帮我们一个忙,权当做好事,积德了你看成吗?”
那水手把肩上的货物给放了下来,“你要去东珠大可以顾一些载客的商船,找我们这些货船做什么。”
宫邪早就料到他会问为什么非要找他们,自然他不能和他说因为他们的货船去东海,不需要经过东珠的海防,而且还能从东海深宫的海面上经过,能够借他们的货船出海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宫邪把脑子里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剧本给他念了一遍:“最近东珠的珠帝下了帝国禁令,那些出海的商客都得经过严格的盘查才能放行,我娘家人说了,我家丫头的病是属于比较罕见的病,要用一种比较特殊的丹药才能治好,你看这不是巧合吗,珠帝的禁令里就是严禁其他帝国的人购置东珠的丹药。”
宫邪从怀里拿出一个樟木盒子,那个盒子是他从姜百岁那里拿来的装着龟息丹的盒子,为了彻底让那水手信服,他打开了樟木盒子,让他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丹药,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把盒子收了回去。“这丹药是违禁品,也是我娘家一个好友送我的礼物,我一个南灵人拿着东珠产的丹药,要是被那盘查的人给搜到了,我说是朋友送的他们肯定不信,非要给我弄一个违反帝国禁令的罪名,那我不是人药两空了嘛,想想我那丫头,年纪轻轻,还没吃上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得离开了,你说我忍心嘛。”
那水手明显是有点动摇了,可是他还是想问明白一些事情,谁料宫邪趁胜追击,还没等他问自己就开口说“小兄弟,如果我家丫头能够因为你的帮助捡回一条命的话我一定,不,我们全家人都得好好谢谢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那水手是彻底被说服了,他摆了摆手说:“得了得了,您跟我来就是了,我也不是不想帮你,唉 待会我再跟船长说一声。”水手把货物又扛上了肩头,宫邪对丁影使了使眼神,示意大功告成。谁知道丁影却是一脸的不屑,还以为这和尚有什么妙计,原来也不过是糊弄人而已。
货船起了锚,张了帆,水手们在甲板上吆喝着“开船咯,出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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