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那一抹冰蓝里,幽暗深邃。
潋绡低了低头,又道:“锦儿若是不想娶也是可以的。”声音清泠泠地,透着分明的凉意,“我嫁给洛茗就可以了,一样能够将洛家掌握在手里。”潋绡的声音,依旧是那样几分清冷几分淡漠。
闻言,锦衣却突然地扬起了嘴角,一瞬的笑颜,渀若妖花绽放,妖异绝艳。
“你是在告诉我,只能选择其一吗?不是我娶,就是你嫁?”
潋绡轻轻垂下了目光。
锦衣只是笑着,若有若无的笑声,缥缈而诡异。
突然之间,形一动,虚影晃过,锦衣一瞬间便站到了潋绡面前。只是一甩袖,潋绡便被迫起,背靠着廊柱,下一刻,颈项之间,扣着的,是锦衣的手。
那一双眼,渀佛是着了魔魅一般,流光幻彩,诡谲莫名。
手掌在渐渐扣紧。
潋绡的神却十分的平静。
锦衣突然地手一颤,目光寒厉,染了霜一般的冰冷。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笃定了一切?笃定了我不肯伤你半分,笃定了我会选择什么。你总是冷静地看着一切,算计着所有人,包括 我在内。我也成了你的一枚棋吗?”
避开了那能刺痛人心的目光,潋绡只是沉默着。
曾经,那是一双如天空一般澄澈干净的眼,清泠而幽静的蓝。如今,那一抹蓝里。藏着深深的暗色,原本地清澈早已成了一片混沌。
是她让这一双眼染上浊世尘色的。
锦衣毕竟 还小,不若她。历经两世,早已炼就了铜皮铁骨。..心固若金汤,百毒不侵。而锦衣又太聪明了,所以过早得看懂了这个世界的残酷,过早地学会了让自己冷酷。一直以来,硬b )着自己坚强地适应了一切。
可是
----锦儿。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能逃,不能预先给自己寻找好退路,一旦心存怯意,未战已先输,我们会失去一切地。
沉默是最伤人的武器。
锦衣终究还是松开了手掌。
缓过了气,潋绡不住咳了起来,似乎 连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她始终低着头。锦衣不可能看见。
她也同样看不到,站在旁边地锦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目光苍凉而寂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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