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三五烟摆在地上。一个尖嘴猴塞的家伙把上两根牙签举起来看着另一个人问:“大哥这次又轮到你先了。”
两根抬过滤嘴的烟市价不过1元人民币但在这里确实金钱的替代品他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壮汉爽朗的说“好先后都一样。”随手就抽出了一根牙签低头一看“妈的!比你的老二还短!”看来他兜里又要少一根烟了。
对面的家伙咧开尖嘴露出獠牙奸笑者就伸手去拿他的战利品。
在他的正要把两根烟拨到自己那边的时候壮汉突然抓住他另一只胳膊掰开他手指露出一只牙签同样被却掉了下半截。
“死老鼠!”壮汉恶狠狠的瞪着鼠牙。
“大哥饶了我吧。”鼠牙赶忙把地上的烟给壮汉“哦这些全是你的还有这些。”鼠牙慌张着把地上自己这边所有的烟都拨到壮汉脚下。情急之下袖口里又掉出两跟牙签是完好的两根都不短的。
大汉有大皮鞋一下子踩住鼠牙的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拍在鼠牙脸上“要烟是吧我都给你但你要把老子的尊严还给我!”
这两个人在一个土坑里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其他劳改犯们正在尘土飞扬中挥动者锄头、铁锹像机器一样干活。高处的小木棚下几个预警把重重的枪套扔在桌子上但都是伸手可及地方他们在喝茶打牌。在他们看来每个人都是生活在一个圈子里预警任务就是给犯人们画圈让他们在不同的圈子里“竟然有序”的接受改造只要把圈画的清楚、画的牢固根本没必要插手具体的事情没必要去让那些尘土弄脏自己的崭新的制服。
而这两个人就是圈里的特权任务。
鼠牙知道自己理亏忍受着壮汉的铁头的大皮鞋在自己身上踹的痛苦也不敢叫出声。这是圈里的规矩。
“大哥行啦你会把它踹死的。”另一个劳改犯看到了跑过来连忙拉住壮汉。
但壮汉毫不留情的说“这种人我见一个就要踢死一个!”
跪地求饶的鼠牙看有人拉着壮汉蹿起来就跑拼命的往坑外爬。
“守易才我们来看这个干什么?”任晚山和守易才蹲在一旁边看着这一切。
守易才没有回答他像是根本没听见他只是盯着慌张逃命的鼠牙。他突然站起来鼠牙招手。鼠牙像是在大海里看到了救生艇他不顾一切的向这边跑来。
守易才一手扶着气喘吁吁的鼠牙一手突然掏出一把匕“噗!”的一下就插进了他的胸膛。
“不是我们是你。”任晚山听到守易才这么回答他的问题心里咯噔一下。
正在任晚山还一头雾水的思考他话中的含义时狱警们已经围了过来转眼间不知道鬼手消失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把血淋淋的匕塞到了自己手里。在狱警的呼喊中任晚山看到鼠牙的瞳孔逐渐扩散抽*动的嘴唇失去血色
三天后隔着铁窗泪汪汪的老孙头看着任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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