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晚,上海的夜依然在尽情地燃烧。
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
灯红酒绿的大街小巷,饭店,酒吧,赌博场......仍旧在疯狂地营业,乐此不彼。
人潮拥挤的街头,树林边,深巷里抑或不知名的小桥流水边的桥头,偶尔会溜出来一个小哥或者一个妈咪,递给你几张印有美女的卡片,道:“哎!我说帅哥,上等的小妹,刚大学毕业,包你满意,挑一个吧,价格实惠!”
或者就索性几个丝袜小妹,冲上你跟前,朝着你吞云吐雾,矫情地道:“哎!我说小哥啊,过来坐坐呗,服务超一流......”
黄山和木亦侠索性就找了一所大学。
大学周围的风景再怎么说也会清爽许多,不会有丝袜女也不会有妈咪出没,不会夹杂着那么多的丑陋和不安。
黄山依然怀念古都里那山脚下的那所大学,那个给了他无数梦想,无数勇气,无数信念,无数回忆的大学;
那个也曾让他迷失过,跌倒过,痛苦过,悔改过的大学。
蓦然回首中,黄山心里似乎有了数不清的后悔,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辜,很累,很无助,他想弥补过往的缺失,无奈光阴已逝,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终久是个遗憾。
别的同学把漫漫四年光阴都花在了泡妞,打球和玩游戏上,毕业的时候不光能搂个妹子回家顺带还领到了大学毕业证。
而他却把宝贵的大学光阴都挥霍在了图书馆和练功房里,他甚至都忽略了自习室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坐在他身旁的小姑娘,一边学习一边默默地注视着他的那个水灵小妮子,只可惜这里是上海,不是西安,他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姑娘了,只怕是再见了,那小姑娘也已成了孩子他妈,即使不是孩子他妈怕也早已被社会揉捏得俗不可奈了。
想着想着,泪水便已浸透了双眼,黄山禁不住用手指擦了擦那对伤了心的眸子,一声叹息。
望着这清净的校园,木亦侠也是触景生情,缓缓地道:“黄兄啊黄兄,这大学啊到底还是一片净土,一片圣地,无奈我却丢失了那最美丽的四个年头,现在细细想来倒是有些后悔了,真是光阴易逝,美女难回啊。”
黄山拍一拍木亦侠的肩膀,道:“听木弟这话,想必是大学里有些心愿未了啊?”
木亦侠道:“哥哥所言极是,大学里我一直暗恋一个杭州的女生,无奈那个时候我胆子小,迟迟不敢向她表白,直到大四毕业的时候,我才鼓足了勇气,给他来了个飞鸽传说,充分地表露了我对她的爱慕之情,希望她能做的我女朋友。”
黄山道:“那结果怎么样呢?”
木亦侠道:“没想到的是她给我也来了个飞鸽传说。”
黄山疑惑地道:“哦?真的吗?”
木亦侠道:“哎呀!只是后来,后来看了她飞鸽的条子,我就差点没晕过去。”
黄山道:“她那飞鸽的条子上都说了些什么啊?”
木亦侠道:“她说她大一的时候就有男朋友了,她还说要是我那个时候追她肯定有戏,现在她跟她男朋友一毕业就领证结婚。”
黄山哈道:“哈哈!这事也太纠结了,够让人无语的。”
木亦侠摇了摇头,道:“黄兄是有所不知,弟弟我的情路一直都很坎坷!走上社会参加了工作,又遇到那个骗取我感情的荆州奇葩。我这一生怕是再也找不到一个心爱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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