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做了一个梦,她梦见陌桓带着她去北城河畔去看那漫天的烟火,她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好看的侧颜然后把脑袋放在了陌桓的肩膀上睡了下去,所以当叶知秋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叶母正满脸忧虑的摸着她的脑袋微微有些迷糊。
看见叶知秋醒了过来,叶母的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个不停。
看见叶母这样,叶知秋特别的难受,用力举起自己那有些沉重的手臂,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擦掉叶母眼角的泪水,嘴角用力的扯出一丝弧度,叶知秋笑着对叶母说,她说妈,您闺女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哭什么?她说妈这么长时间您还不了解您闺女吗,就一打不死的小强,妈...........
叶知秋还想要说话,她想说妈我真的挺好,就是感冒有些难受,可是叶知秋说不出来,想要脱口的话被深深的卡在喉咙里让她说不出只言片语。
叶知秋看着叶母那一夜未睡憔悴的容颜,说不出的心疼,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叶知秋突然发现叶母早已经渐渐苍老,岁月带走了她脸上的容光,却带来了一根根斑白的头发,叶知秋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想起年少时母亲带她牙牙学语,陪她去过海角与天涯。
叶知秋想让叶母笑起来,像往日一般骂她,数落她,这样她还好受些,叶知秋刚要开口,才发现嗓子早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刺耳的沙哑声。
叶母擦了擦眼角泪水,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拿了一杯热水走了进来。
叶知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紧紧的抱着手里的水杯喝了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滴在热水里,一点点的散了开来。
书上说眼泪的苦的,叶知秋多想告诉写下这句话的那个人,其实眼泪是涩的,是心伤的味道,说不出也写不了。
叶母慈祥的看着喝着水的叶知秋,看着看着突然眼泪就又溢出了眼角,叶知秋放下手里的水杯正想擦掉叶母眼角的泪水,就听见叶母说,她说要不是昨天你同事给你送回来,妈就看不到你了,你说说你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办?
叶知秋擦了擦叶母脸上的泪水,很温柔的说道,她说妈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只是个小感冒而已。然后又对叶母说,是徐阳吗?叶知秋突然觉得昨天特别的模糊,她只记得她最后见的人是徐阳,之后,之后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叶母说,那个孩子叫顾言。
顾言,顾言。
听到叶母说出这个名字,叶知秋微微有些一呆,是顾言?她不知道顾言不是去去晚宴为什么会去那里,难不成是和那些贵瑗也去看烟火?
叶知秋只觉得脑子依旧有些晕晕的就不去想那些事情,喝完叶母拿过来的药,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叶知秋刚想起来,就听到了一阵电话铃声,在床上翻找了半天,拿出来才发现来人是,顾言。
轻轻的点开接通,叶知秋正想说谢谢顾言把她这条小命就过来,谢谢他没有让叶母没了她这个特嘴贫的闺女,还没开口,顾言就说话了。
好些了没?顾言问了一句,声音很轻。
嗯。
以后生病就不要出去了,还是这么冷的天。
嗯。
嗯那就好,我给你批了一周的假,好好的在家养病。
叶知秋刚想说不用这么久,她明天就可以去上班,可是她说不出来,只是轻声说了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顾言站在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静静的望着远方,手机已经放在了桌子上,深邃的瞳孔望着远方的天空看不出一丝的情感。
昨天晚上他正在和北城最大的哪家出版社吃饭,突然接到了叶知秋的电话,只有一句话,
我冷,能不能接我回家?声音很柔弱。
顾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句话就放弃了这次合作,急忙的开着车去找叶知秋。
只是当顾言到了地方后发现叶知秋一个人倒在了马路旁,手里还仅仅的抓着那条哈士奇的绳子,顾言就挥去了脑海里所有迷乱的思绪。
听着昏迷的叶知秋一次次的叫着陌桓的名字,那一刻顾言觉得心底莫名的难受,那感觉他只有在他的舞蝶不见得时候有过。
顾言突然想起了舞蝶,想起了最初的他与舞蝶最初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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