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孤溪渃的手离开了皇宫。
马车上的气氛静到连只蚂蚁声音都能听得到,白初浣看着两个当事人谁也不理谁,尴尬的开口说:“皇上,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替她遮掩,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有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向一旁。
孤溪渃也像吃了枪子似的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做了什么事也不劳烦皇上操心,再说了皇上身边美女如云哪还记得糟糠之妻不可弃。”
白初浣看着他们吵得越凶心里越高兴,站出来打圆场“皇上,姐姐,这件事都是我的不是你们别生气了。”
“不用你管。”两人异口同声的看向白初浣说完把头扭向一旁谁也不理谁。
到了驿站,下了马车赌气似的朝前面走,完全忽略身后的白莲花。
“让开,我先进。”两人站在门口谁也不让谁,赌气的样子落在外人眼里有点好笑,吵归吵,最终还是宇文啸退了一步让她先进去。
“娘娘,皇上知道你不想见他所以让奴把饭菜端进来,你多少吃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白芍放下饭菜把手里的湿毛巾递过,孤溪渃接过后擦拭着双手走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坐吧。”见白芍坐下,她看着她说“你觉得我刚才再跟皇上赌气,其实不是我已经想通了要回去,就一定要给贵妃送份大礼。”
“奴还是不懂。”白芍摇了摇头不明白皇后娘娘说这话什么意思。
“傻丫头,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只要你配合我在贵妃面前上演一出好戏就行。”
第二日,两人散步正好碰到皇上和贵妃有说有笑,走了过去坐到两人的中间伸了个懒腰。
“姐姐,刚才我和皇上正在商量什么时候离开东郡,正巧姐姐来了。”
不愧是演技派,等回去后被你分分钟弄死,孤溪渃嘴角上扬看着她说:“妹妹没必要跟我解释,你们什么时候回去也跟我没多大关系。”
“站住,你不跟朕回去是想跟那个男人双宿双飞。”宇文啸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霸道的说“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半步。”
“皇上似乎忘了贵妃还在,看来皇上对臣妾余情未了,不如我替皇上做个决定。”露出得逞的笑容,走到白初浣面前看着她说“本来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谁让某些人就是不肯放过本宫,妹妹该不会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就天衣无缝。”
“皇后娘娘,臣妾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紧张不安的白初浣双手的指甲都掐到肉里,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好妹妹,你连这么好的东西都想着姐姐,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不夺人所爱。”
此话一出宇文啸都变了脸,慌张的贵妃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辩解“皇上,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听皇后娘娘胡说臣妾从来都没有做过。”
孤溪渃趁热打铁的追问:“贵妃到底没有做过什么?不如说出来让皇上给你主持公道。”
“臣妾没有,皇上,你要相信臣妾都是姐姐诬陷我的。”
那娇滴滴的眼神换成谁也忍心再怀疑,扶起地上的人安慰“朕信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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