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漫天回东郡,那个女人也跟去了。”清贵妃一气之下摔碎了皇上给的琉璃盏。
“贵妃娘娘,这个好像是皇上送你的琉璃盏,你平时都爱不释手现在碎了怎么办?”
白初浣看着地上的琉璃盏突然想到了办法,对着贴身宫女说:“去找皇上来。”
“皇上,你尝尝臣妾做的饭菜是否合你的胃口。”夹着碗里的菜放到他面前,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恩,贵妃做的菜就是好吃。”宇文啸的脑海中浮现出孤溪渃做饭的场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臣妾也是最近才练习的厨艺,那比得上皇后娘娘的手艺。”咬了一口豆卷放到碗里,继续说“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其实皇后只是和皇上在赌气,根本不是故意离家出走。”
“只不过 皇后走的前一晚,无幽谷的谷主去过凤兰殿,我也是听凤兰殿的宫女才知道皇后有可能去了东郡。”白初浣说的时候仔细观察过皇上的神色,根本看不出什么。难道他是迫于无奈才立孤溪渃为后的,其实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朕突然想起还有奏章要处理,就不留下来陪你了。”站起来离开了鸾卿殿,皇上握着拳头对着身后的公公说“去查皇后是否去了东郡。”
“老奴遵命,若是皇后真的在东郡国,我们该怎么办?”公公多想了一层问道。
“带回来。”迈开步子离开了。
东郡国,在偏殿等候的白芍终于看到自己小姐,激动的跑过去问“小姐,你没事吧?”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
身后的宫女对着两人说;“嬷嬷说了,两位姑娘不要乱跑,到时候皇长孙会来找你们的。”
“小姐,我昨天见到皇上了,他问你和皇长孙之间的关系,我说不知道。”
“不错,我的身份千万不能泄露,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还会挑起两国战争。”
你想啊,晋国的皇后出现在东郡境内,不被当成刺探国情的奸细,就会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挑起两国战争的借口。
“皇孙,你小心点,要是摔着皇上一定砍了奴的脑袋。”
孤溪渃和白芍听到有声音,便顺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个锦衣男子趴在墙上脚下踩着一个太监。
“扑哧。”孤溪渃被两人的动作搞笑了,身后的白芍掩着嘴也笑了。
听到身后有声音,锦衣男子慢慢的扭过头去问;“你是谁?竟然敢嘲笑本殿下,不怕我一个不高兴砍了你的脑袋?”
孤溪渃依然在笑,并没有因为身份而惧怕对方,脚下一弹飞向墙上拿着风筝回到地面上。
“没想到乐平王殿下这么贪玩,恐怕闹到皇上面前被责怪的人不仅是民女。”拿着风筝看了看对着身后的白芍说“走,我们去找皇上。”
乐平王一个着急就摔倒了地上,捂着屁股跑过来拦住她们,放下身段道歉“刚才是本殿下不对,好男不和女斗,不然真闹到父皇哪里去又该骂我。”
“乐平王真的知道错了,我们走吧。”拿着风筝就要走,身后的男人犹豫,孤溪渃冲着他说“不是要放风筝。”
广袤的草地上,一男一女追赶着放风筝,孤溪渃突然停住扯断了风筝飞向了蓝天。
“你怎么弄断了?”乐平王问道。
“风筝有时就像人,只有自由的飞翔才能真的快乐。”转过身去看向他,说“若是我没有猜错,乐平王故意装给皇上看,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活下去。”
“没想到连你一个小丫头都知道我所想,父皇难道就不知,也许他在乎的只有皇位,谁能给东郡带来最大利益就是储君。”两人坐到草地上,他继续说“如今我这个侄子刚刚回到东郡,父皇对他又这么重视,这皇位非他莫属。”
“我记得太子不是还健在,在怎么说这皇位也轮不到皇长孙?”心里在想,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果然不简单,看来东郡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