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宇文啸接过药丸坐到她旁边,安慰道“渃渃,吃了药病就能好了。”
啸哥哥,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白初浣。药丸被吃进去后,孤溪渃就看到她得意的笑了。
“我好了,她 救了我,谢谢。”孤溪渃本想拆穿她的诡计,却看到她威胁的目光时改变了说辞。
宇文啸转身看向她感激“初浣,谢谢你愿意冰释前嫌来救渃渃,过去的事情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先去偏殿休息一会我有话对你说。”
在她走后,孤溪渃拉着他的手说;“啸哥哥,留下来陪陪我。”
“我跟她谈完就来陪你。”松开她的手出了凤兰殿。
“白芍,去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我这里暂时安全。”孤溪渃冲着白芍说完就去了偏殿,站到远处看着两人比划着什么,然后皇上焦急的出了偏殿。
“皇后娘娘。”白芍刚想说话,就看到皇上怒气冲冲的来到凤兰殿,失望的眼神看向她“皇后,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告诉朕你喜欢的人是谁?”
“皇上,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难道是白初浣对皇上说了什么话,才刺激到皇上来兴师问罪。
“孤溪渃,朕原以为你还是忘不了他,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他派来的奸细。”皇上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直接说“他是东郡国的皇长孙,亦是潜伏在晋国多年的奸细,你敢说这一切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
怎么会是这样,他怎么可能是东郡国的皇长孙,据说当年怀皇长孙的时候难产孩子从一出生就夭折,太子妃抱着婴儿哭了十天十夜眼睛都看不见了。
“从今日起朕不想在看见你。”甩开她的手扬长而去。
“皇后娘娘。”白芍走过去扶着安慰。
“谷主,这是皇后飞鸽传书送来的信。”侍女拿着信递过,霓漫天打开信看完后急忙去了皇宫。
“渃渃,皇上没有把你怎么样?”上下打量着,孤溪渃疑惑的问“你怎么来了?”
“皇上,你不能进去。”白芍紧张之下喊道,实则向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让开,白芍别以为你的主子是皇后,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直接推门而入就看到孤溪渃佯装睡醒的样子,揉着双眼问“皇上,这么晚来找臣妾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
身后的白初浣环顾四周在嘀咕,“不可能,自己明明把信送到他手里,他不可能不会来。”
孤溪渃紧张的看着白初浣走到床的后面,使劲一拉没有人,转身的时候嘴角往上扬;“漫天,你怎么在这?”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我们是清白的。”孤溪渃慌了连忙哀求,却被他狠心甩开。
“皇后这是承认他来过了。”得意加挑衅的眼神看向她,走到皇上面前煽风点火“皇上,你不要责怪皇后娘娘,也许她是有苦衷的。”
“告诉朕你是不是有苦衷?”面对他的质疑,孤溪渃笑了,然后把目光移到白初浣身上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皇后娘娘,都是民女的错,这件事千不该万不该告诉皇上。”
“皇后禁足凤兰殿一个月好好面壁思过。”转身愤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