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案。这样一来许崇智就处于受审的地位了。
8月25日蒋介石命令黄埔军校教导团第五团开进省城捉拿凶手时,凶手已逃往香港。胡汉民因知情而不加劝阻被逐出广东,以“出使苏俄为名”去了苏联。
许崇智处于被审查的地位,非常尴尬。蒋介石抓住了这一机会,极力搜罗许崇智的罪状,最后公布了许崇智纵容部下勾结右派刺廖,并阴谋叛国,以及把持财政、私吞公款、克扣军饷等罪状。这样许崇智名声大落,同时蒋介石把对许不满的李济深、陈铭枢拉到自己一边,又收买了许军第二师师长谭曙卿等人。蒋介石还以粤军将领因牵涉廖案不可靠为名,派黄埔军负责许宅的安全警卫,这样许崇智就被监视起来。
许崇智看形势不妙,就急忙调动驻在东莞、石龙的许济、莫雄两师回广州保护自己。
9月19日以汪精卫为主席的军事委员会决定,命令广州卫戍司令蒋介石:“全权处置局势”,这样蒋介石倒许就合法化了。
蒋介石的军队 黄埔军连夜出发,抢占了高地,防止许济、莫雄两师回广州。同时逮捕了许崇智的亲信广东财政厅厅长李鸿基、军需部长关道职等人。
9月19日夜,黄埔军袭击了许宅,将许崇智软禁。
20日晨,包围许济、莫雄两师,许济师未行抵抗即缴械,莫雄两师略加抵抗,也被解除武装。
9月20日,蒋介石派人给许崇智送去他的亲笔信,信上历数了他的几大罪状,强令其卸职,并要求他离开广州,否则“革命之生命告终”。许崇智看信后,给蒋介石打了两次电话,蒋介石都不接,没有办法,下午3时,许崇智离开他的“盟弟”登船离开广州去上海。
蒋介石倒许后,收编了许的军队,实力大增,并且在东征中当上总指挥,后来又当上了国民革命军总监,进一步又当上了北伐军总司令、军事部长。最终,达到了他的目的。
对局之争温水煮青蛙
吃掉对手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吞食,也就是一口吃掉,好处是快速,坏处是对手会激烈反抗,成本较大。还有一种是蚕食,缺点是比较缓慢,好处则是对手不易警觉,成本较低。此外,可以先给对方一些甜头,使其入局,等他感觉不妙时,已成骑虎之势 犹如青蛙,把它扔到沸水里,它能跳走活命;如果把它放在温水里慢慢煮,它会舒舒服服地死掉。
孔祥熙通过自己所控制的官僚资本,像淌向干裂土地的流水,向实业界四面八方猛烈地渗透,然后把资本所流经的企业一一据为己有。华西兴业公司就是其中之一。
华西兴业公司是胡仲实、胡叔潜弟兄于1932年兴办的一个综合性公司。在西南广为人知,名噪一时。但胡氏兄弟并不满足于眼前的辉煌,他们打算再筹资金进行扩建。为了获得贷款,他们与财政部长孔祥熙联系。而孔祥熙当时也正想在西南扩充经济实力,多方面伸展自己的触须,现在华西找上门来他正求之不得呢。于是他亲率自己的几个干将与胡仲实、胡叔潜等进行正式商谈。
经过谈判和暗地里的调查,孔祥熙了解到华西是一条“肥鱼”,顿生吞并之念,便要助手傅沐波去华西探问他们是否愿意投资合办。
但当这问题传到华西的董监会上时,随即遭到有力的反对,认为这无异于“引狼入室”。孔祥熙得知后,虽感到气恼,但决不因此而轻易放弃。为了不让这条肥鱼溜进他人的盆中,孔祥熙急忙嘱孔令侃主持的中央信托局给予贷款。但只贷给少量的60万元,而华西所需的是150万元,这60万自然是杯水车薪,华西请求多增,但受婉拒。既然不行,也总比没有好,华西公司也只好先将这钱解决部分急切问题,比如建厂的基建工程,趁海路还畅通的时机,在国外订购一部分生产设备和材料。
有名白铁余者,无赖子也。穷困无聊,忽得奇想,埋一铜佛于山谷中柏树下,俟草遍生后乃宣言于众曰:“是处夜中金光烛天,当有圣佛出现。”乃集数百人,持斋耰锄往掘。故从他处遗掘之不得。铁余曰:“是众诚未至,不布施耳。”众各出重金布施。乃迳往埋处掘之,获像焉。庄严端好,供诸其家。远近闻之,求见圣佛者日踵于门。乃以紫绯黄绫为袋数重盛佛,求见者须布施一回,去袋一重。百里内,老少士女趋之若狂,施舍万金,白铁余因此致富,而人无知其为诈骗者。
钱当然很快就花光了,这是孔祥熙所盼望的。华西只好再向他续借,孔祥熙则有意刁难地说;“前账未清,碍难照准。你们还是回去吧。”华西自知现在他们已经进退两难了,工程已做了三分之一,一旦停下来又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开工,损失将更大。孔早就料想到华西会有这一天的,现在主动权回到他的手上了,他可以随心所欲地牵着华西的鼻子走。于是他马上再派傅沐波与胡仲实等商谈,阐述官商合办的必要性,说抗战时期军需、民用钢铁的数量大,应当扩大建厂,以适应需要,也才有前途。并指出扩大建厂所需资金较巨,而贷款有限,难以成事,但这项事业关系抗战建国,政府和国家银行可以考虑投资官商合办。
华西见已无路可走,只好答应。孔祥熙听说后,非常高兴,连说:“好!好! ”然后叫傅沐波请华西的主持人胡仲实、胡叔潜、胡子昂等到他的官邸来。见面后,孔祥熙竭力称赞华西在川中所办的各项事业均有成效,最后还暗示性地说:“过去你们三位有相当的成绩,公司初办非请有经验的人主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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