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本源乃为道,只是此等天机,亦不是我这一凡俗之人能所亏去的,天璇星,**之星,姑娘相性为阴,主魄之尚虚,天摄其精髓,夺宇宙之造化,实乃逆天而生 ”
“嘿嘿嘿,可不可以通俗点讲呢?还有,那个,你说谁逆天而生啊?”我越听越不对劲,还逆天而生,好像我是那个孙猴子似地,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通俗?姑娘,想必这是你们那里的言语吧。”司马徽笑了声。
“什么我那里?”我装作不知,心里却吃惊无比,难道我这次心血来潮的拜访,还真能解得开我莫名穿越的谜语?
“莫要遑辨,来自来,去自去,姑娘请勿担心其他,此乃天之道也,只是姑娘日后行程,老夫也无法窥知,只能看姑娘造化了,这北斗七星么,玉衡星与天璇星,乃天意撮合,本是人之精元之星,因此,姑娘来此完成未完成之事,功成遂身退,天之道也。”司马徽抚了抚胡须,嗯,怪不得古人爱留胡子,也是用来耍酷的。
“那,谁是玉衡星?”我追问道,玉衡星不可能是诸葛亮的,他与我同岁啊,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诸葛亮而非刘备,这多多少少的让我有点意外。
“姑娘之惑,老夫亦是无法解之,天意如此,岂是人力能改之。”司马徽淡淡的说着,与夜幕形成鲜明对比的白色衣袍有一种让人捉摸不清的感觉。
“姑娘看似明朗,知无不言,实则心中暗自挫伤,不愿多言。”司马徽补充道。
“那,什么才算是功成身退呢?”哼,老神棍,比我还会忽悠人,真后悔没多看几本书。
“自有天数,天色已晚,姑娘歇息了吧,有何不解之处,再来询问老夫。若姑娘想离开的时候,知会老夫一声。”说罢,不等我再说什么,便转身向其房内走去。
“多些先生指教。”虽然心里还有百般疑惑,但还是恭敬的说声谢谢,谁让人家比我还牛呢,说的俺这大学生都不懂,乱七八糟的,真是神道。
打理了下思绪,司马徽的意思,我来到这里必然有缘故的,或因人,或因事,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他那句功成身退什么意思?难道我身上肩负着某种历史使命么?算了,不想了,莫名其妙的在这里待了十多天,如果真的火烧新野的话,刘备到樊城看不到我肯定会着急的,昨日诸葛均来过了,言说诸葛亮派人要将他们送到三江口躲避战乱,看来历史是在毫不留情的向前推进着,我也该回去了,毕竟,那里有我的封儿。
“水镜先生。”我走进堂内,见司马徽正在和庞统下棋。
“何事?”司马徽抬头,庞统也看向我,不过这人长得实在不怎么样,对不起观众,所以这十天来我并未与其有什么交集。
“多些先生款待,十日相烦已久,主公在新野等候在下消息,在下今日而来是请辞也。”我深深的施了一礼,除了所谓的隶书,至少他这十日来给我解疑答惑的,我就该好好的感谢他。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多挽留,这十金留作公子路上所用,公子莫要推辞。”司马徽起身,将一个金疙瘩放在我的手里,犹豫了下,我还是接了过来,南漳与樊城还有将近百里之遥,总不能路上饿肚子吧,“多些先生,容当后报。”我客气道。
“客气了,呵呵。”司马徽笑了笑,又对庞统道,“士元贤侄,此行可与林公子一道去寻刘皇叔么?”
“他?”庞统还没说话我当先叫了出来,嗯,和这么丑的人在一块,这滋味肯定不好。
“公子不相信在下?”庞统见我如此反应,不禁有些愠怒。
“嘿嘿,不是,那个,你想投靠皇叔?”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傻帽一个,嗯,不过他好像很有才华,算了,现在人才短缺,我就将就了吧。
“正是。”庞统答道,“不过,眼下,在下还有事欲往江东,故容以后再寻皇叔了。”
“哦,那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我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不和我一起走回去就好,反正他迟早要投靠刘备的。
辞别了司马徽,一路悠闲,待来到樊城城下的时候天色已晚,城门已关。
不能在城外露宿啊,看到城上举着火把巡城的士兵,我在马上大叫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乃 我乃 我 ”对啊,我给自己一个什么身份啊,又没有一个一官半职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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