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啊,你今天不是来帮你爷爷的忙吗。”问话的男人一身讲师服,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此刻正亲切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正是之前匆匆忙忙的把萧何送入院中,然后风一样溜走的少女。
名为少女的脸上有些羞涩,有种偷懒被人抓个正着的羞愧。
“我 我刚忙完就 休息了一会儿。”小鹿有些含糊的说道。
有些羞愧也有些许的尴尬,在这淮安书院里凡是能叫出她名字的都是她的长辈,问题是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啊
她的爷爷算是淮安书院资历最老的一辈,教书育人了一辈子,虽然没有官职不过在庐州境内说话也是很有份量。
很有份量就代表认识的人很多。
也许是爷爷小时候曾经带她来过机会书院,所有有不少年纪大一些的长辈对她都有印象,这次她突然间想要来帮忙,事先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多的人认出来。
要有礼貌的回应这些长辈的规矩她自然懂得,而且做的很好,可是一旦叨唠起家长里短的寒暄,这位一直窝在家中的少女可就头大了。
“小鹿啊,小时候我可还亲手抱你在书院里溜着玩呢,鞋都磨坏了几双,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那位顶着一头令人唏嘘的头发的讲师,满脸期盼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
真不记得啊!
名为小鹿的少女一脸的难色,开口说实话也不是,要是编谎话,这可怎么编啊,一直窝在家里也没有什么经验
“唉。”那讲师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小时候来书院就我带你玩。”
说着那讲师还朝自己的膝盖位置一比,好像那到他膝盖的高度就是曾经小鹿的身高。
那个时候有五岁没有 这都十年过去了,当初来书院几次,每次也就几天,人有多,记不住啊,小鹿心中无限哀怨。
“你要记得肖叔叔的名字,肖顶亮。”这位自称是肖顶亮的讲师在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挺胸抬头有些骄傲的模样,认真的对小鹿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但若是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去官府报官,叔叔虽然不为官,但是叔叔的名字在官场也是很有份量的。”
肖顶亮说出这话已经是明显把小鹿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虽然小鹿的爷爷更列害,但总不能小辈一有个矛盾就把自家老祖宗级别的人给搬出来。
这话代表了一个态度,文人的态度就是最有力的保证。
小鹿自小受的熏陶就不错,听到肖顶亮的话顿时就明白了这位头顶仿佛带着光芒的叔叔那虔诚的照顾。
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感动,藏不住心事的嘴直接赞了出来:“叔叔好列害啊。”
一句话,顿时然肖顶亮的神色明朗起来,一把抹在头顶将那受到微风诱惑有些不太拘束的头发捋顺,开口道:“那是自然,叔叔可是受过陛下亲自殿试的,而且还是殿试通过,只是叔叔无心于朝堂,这才回到的庐州,几次元节大试后陛下问询结果的时候,还几次提到过我,官场里那个敢不给叔叔几分面子。”
肖顶亮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老底全盘托出,表示自己肯定有本事保护大侄女不受欺负。
“陛下亲自殿试,肖叔叔真列害。”
小鹿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和谐的对话让她感觉有种回到家的温暖,然而这个温暖仅仅持续到下一刻她反映回来。
陛下殿试?肖?还是个讲师?
小鹿脸色微白努力的回想着爷爷让她去小院帮忙,到了那里一切都要听肖讲师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