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教诲,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小田,我还要叮嘱你的是,回去后与你县公安局的封局长商量一下,看用什么办法把那个婊子姬淑媛弄回去。她永无休止地告状,搞得穆副省长都有些心烦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回去就与封局长商量,要警察来省城把姬淑媛秘密抓回去。”
“小田,你以后办事儿要果断,不要拖泥带水!”
“我一定会果断,不会让您和穆副省长再失望。”
“待你把姬淑媛的事情处理好后,我要穆副省长把我弟弟调走,把你也调离云雾县,到哪个县先当个副职锻练几年。我觉得你现在的状况,调来省城不合适,希望你理解。在省里的部门当领导有个过程,要在基层锻炼几年,然后再调进省城来。我要穆副省长现在把你调进省城来,你干部的级别没有上去,这个白身的日子也不好过,希你不要错怪了我的一番好意。”
“我理解,感谢邱主任关心。”
“小田啊,姬淑媛的事儿就这样说定了,要尽快处理好,不能让她再告状了。我和穆副省长等着你的好消息!”
田百成与邱俊香分手后,回宾馆与费友财就收拾行李,于当晚离开了省城。几乎与此同时,苗志操和憨狗儿被阮史进押回云雾县去了。当天晚上,封得木就将他们释放了。
田百成在省城回来的班车上,就给封得木打过电话,要封得木把苗志操和憨狗儿放出去,说这是邱俊香的意思。
田百成和费友财回到县里,听到不少传闻,说最近几天县里死了不少人,都是晚上睡在床上不明不白的死去,搞得人心惶惶。医生说那是胰腺炎,比癌症死得还要快。
这时候,田百成只希望憨狗儿也那样死了就好。要不是憨狗儿把罪行交代出来,就不会惹出那么多的麻烦,害得穆副省长亲自出面交涉。如果自己没把憨狗儿的这张嘴巴堵住,邱俊香就不会再赏识自己,也就不要抱穆副省长提拔自己到哪个县里当副县长的指望。不但如此,而且还要把姬淑媛抓回云雾县来。不然姬淑媛在省城里就会继续兴风作浪,搞得邱俊香如芒针在背。
费友财与田百成回到云雾县,在车站分手后,就直奔家电城来了。殊不知,憨狗儿和苗志操先回到了营业厅,正在吹大法螺。
只见憨狗儿口沫四溅道:“老子和苗志操被省城的警察抓住后,不管那些警察如何软硬兼施,老子就是不开口!后来,老子在看守所见到穆副省长的夫人,就知道有救了,穆副省长的夫人肯定是来救老子和苗志操的。”
费友财瞪了憨狗儿一眼,大声道:“憨狗儿,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你再胡吹乱侃,就掌掴你的嘴巴!”
憨狗儿对费友财瞟了一眼,一声不吭了。
第二天,营业厅里聚了不少人。憨狗儿见费友财不在场,又控制不住了,指着费友财和穆副省长的合影,神秘兮兮道:“省城的穆副省长不但权力大,而且还很讲哥儿们义气。只说穆副省长的夫人头天去看守所打招呼,老子和苗志操第二天就被放回来了。他奶奶的,那些警察听说穆副省长和老子是亲戚,马上就下了手铐子,还给老子端来好吃的东西呢。看那样子,警察是害怕老子在穆副省长的面前说他们的坏话哟。”
一个熟人问道:“憨狗儿,你犯什么事儿被警察抓了?”
“我和苗志操做一个骚娘们没办成。要不是买到假农药,那骚娘们早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这会儿,说不定给阎王爷当了二奶,正搂着阎王爷快活呢!那天,苗志操把那个骚娘们抱住后,老子就给她的嘴里灌农药。妈的,就在这时候警察闯进来了。”
憨狗儿被费友财训斥了几次,可没隔几天又继续吹嘘。鲍佳贞便问田百成,憨狗儿和苗志操是不是真做了一个女人。
田百成从鲍佳贞的嘴里知道这个情况后,心里很着急。他想堵住憨狗儿的嘴巴已刻不容缓。他不想再依靠封得木,要独立作战,以显示自己非同寻常的谋略,让邱俊香夸奖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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