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位先生要些什么菜。
田百成随便点了几道菜。他想喝烈性酒,才能壮苗志操他们的胆量。便要了一瓶白酒。几盅下来,苗志操和憨狗儿都有些脸红了。他俩很少喝酒,对劝酒的方式,是擀面棒吹火,哪经得起田百成的甜言蜜语!便敝开肚皮放肆地喝,喝得很豪爽。
苗志操语无伦次道:“田 田主任,我喝过这杯后,实在 实在不能再喝了。”
憨狗儿随声附合道:“这酒 这酒像咽药的难,我也 我也喝不下去了 ”
田百成继续劝道:“自古以来的那些英雄豪杰,都是酒量如海,也喝得很痛快。我田主任今天才发现你们二人是海量,你们二人今天就要拿出英雄气概来,喝他个痛快!”
苗志操说:“田 田主任看得起我 我哥儿俩,那只有舍命陪君子 ”
憨狗儿也举起了酒杯:“来 我们共同干了 干了这一杯 ”
“干!”田百成心想:邱县长的姐姐说在省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摆平,自己还担心什么啊?
夜深了,邬婷红才回旅店来。田百成眼尖,第一个看到她。虽然他不停地劝苗志操他们喝酒,但暗害邬婷红不说大事也是大事,关系到邱县长和他的前程。从古至今不少的英雄豪杰,皆因酒醉误了大事,他担心自己酒醉后会误事,就没有放肆去喝。
田百成对苗志操和憨狗儿低声道:“那个婊子回旅馆来了。你们到旅馆后,想玩她就先奸,再灌农药。把活儿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别捅出什么漏子来了啊?”
“田 田主任放心,那个婊子死定了,我们 我们保证 保证做得你称心满意 ”
田百成看着苗志操和憨狗儿,东摇西晃地走出餐馆,向邬婷红住宿的旅店跌跌撞撞地走去,顿想起那次他在鲍佳贞的卧室里巫山云雨,费友财在门外大声道:“田主任,快点儿啊!”
“我的工作一会儿就忙完了,你等一下吧。”
“田主任,事关重大,你干工作要快些啊。”
“事关再重大,你也要等一下。”
过了很久,田百成才开门:“友财,什么事儿?”
费友财说:“田主任,我们的麻烦事儿又出来了。苗志操的老相好说法院那个老不死的铁面包公姬华衡,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而今终于熬不住了,竟然把邬婷红叫家里去幽会。我想姬华衡一身正气,决不会与邬婷红鬼混。如今到处传播男女苟合后流出来的淫秽物能卖到好价钱,都议论邱县长强奸姬淑媛流出来的精液被人调换了。因此,我怀疑邬婷红是想明白了苗志操和她那次鬼混,和带走了淫秽物的目的后,才到姬华衡家去的。”
田百成闻讯着急起来,他想苗志操搞的那个证据中的手指甲就是邬婷红的。要是邬婷红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姬淑媛,姬淑媛就会跑到省纪委上访去。邱县长有穆副省长的背景,邱县长强奸姬淑媛的案子水落石出后,大不了被免职,抑或调到其他县里去,说不定县长仍然照当。自己刚被提拔起来,又没有一点儿的官场背景,这个副主任也当不安稳了。
不但如此,而要命的是那个假证据上留下了自己的汗液,一旦被提取出来,警方就会紧追不舍,自己很有可能要蹲监狱去。唉!自己怎那么的傻呀,刚开始就应该想到这些事情。
邬婷红没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到姬华衡的家里去,一定是她想明白了苗志操搞假证据的情况后,才到姬华衡的家里去报信儿的。那个老不死的姬华衡又是个很难对付的角儿,麻烦事儿越闹越大了。封得木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当初跑政府来干嘛呢,害得我田百成卷进这场永无休止的麻烦事儿中防不胜防!
如今,埋怨封得木也没用处,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这些漏洞堵死,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邬婷红!
邬婷红今天在街上转悠一天,没有见到苗志操和憨狗儿。她想,梅所长说他们要来暗害自己,只怕是吓唬的。警察的活也不能全信,这里是省城又不是云雾县,他们哪有那个胆量动姑奶奶的一根毫毛啊?他们在省城绝对没有那个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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