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婷红与苗志操曾经苟合过,对他了如指掌,他干那事儿自有主张,不像没下过水的男人没有主见,还要凭女人来摆布。顿把那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穿身上去了。这时候,她心里“咚咚”直跳,害怕苗志操变态后,使出让她痛苦难熬的手段。
苗志操大声大气地吩咐道:“转过身去!”
邬婷红仍没搞明白苗志操的用意,可又不敢刨根究底。她扭转身的时候,对苗志操的脸上瞥了一眼,想从他的脸上猜出他今天所使用的手段。可是,邬婷红还没有搞明白,苗志操就把她按到抽屉上去了。紧接着,苗志操就挥戈上阵了。
邬婷红放心了,心里也踏实了,刚才不安的心情,顿然稳定下来。他淫乐的动作有些粗鲁,她司空见惯。对他的粗暴手段,她习以为常。她想,人们都说人的另一半是兽性没有变化过来的,不然怎连那些斯文的儒雅之士干这个事儿,都像他这样的粗鲁。
“你,你今天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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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婷红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似的。
苗志操边提裤子边答道:“今天没那个雅兴!”
他把那条水红色的内裤从她的膝下提上来,擦着他刚才排泄出来的淫秽物,而且是那样认真细致,一丝不苟。按以往的惯例,他干完这事儿后,裤子一提,钱一丢就走人了,哪管沾在她身上的淫秽物。今天的举动确实很反常,邬婷红无法想明白。
苗志操从邬婷红的腿上,脱下那条水红色的内裤后,像捡到个宝贝似的,把内裤马上包起来了。他不知道费友财叫他从邬婷红的背后淫乐,和把排泄出来的淫秽物擦在那条女人内裤上作什么用,但他知道与田百成有关,一定有重要的用途。
稍后,他冷冷道:“你用手指甲把我屁股钉出血来!”
“你这是要干嘛啊?”
邬婷红惶恐地瞪着他。她在做皮条生意中,形形色色的男人都遇到过,有时候男人为懒帐,就故意找碴儿。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过多少次义务服务。看来他今天又要沾便宜,他要自己钉他的屁股,这不是故意找碴儿吗?说穿就是要懒帐!
“啪、啪!”两张百元大钞,甩在了邬婷红的面前。
苗志操以前懒过邬婷红的帐,今天费友财吩咐这次千万不要懒帐,无论如何要把事情办妥。费友财一共给了他五百块钱,吩咐给邬婷红两百块钱外,余下的那三百块钱就是给他做补赏的,要他出那么一点丁儿的血。这个血必须沾到手指甲上去!
苗志操揣透邬婷红有顾虑后才掏钱出来。他想费老板要自己的那么一点儿血作什么用,虽然自己不知道,但有一点是清楚的,这一定是田秘书要的。费老板是沾到田秘书的光才发财的,自己是跟着费老板才享尽艳福的,为费老板和田秘书办事,理所应当要卖力。要自己出那么一点儿血,一定有作用,岂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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