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刚醒,静宜独自带着慵懒,红杏服侍静宜穿衣起床。
静宜自顾自地走进了客殿品茶歇息,望着对面桌子上的云凤纹金宝塔,黄金垒成祥云状的塔底,塔顶做成尖尖的斗笠状,一只浑身赤红的凤凰翱翔其中,零零碎碎的五彩宝石散落的点缀着塔身。
凤凰?皇后不就是凤凰吗?若想避宠,何不去请求皇后?
如果真的要去请求皇后,皇后问不能侍寝的原因是什么,这可怎么回答。
皇上今夜未来芳芸阁,也没有翻静宜的牌子。
皇上没有来芳芸阁正好给予静宜思考的时间,一夜的思考,不知不觉到了天明。
次日,静宜熟悉打扮完毕,用过早膳,闲来无事可做,便命红杏将近日仪妃惩罚抄写的《女则》与《女训》拿过来。
“小主,看什么书不好,为何要看《女则》与《女训》,难道小主忘了这两本书把您害的有多惨了吗?”红杏不解。
静宜笑着说:“哪里就把我害惨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快去拿吧。”静宜续言。
红杏把《女则》与《女训》拿到了静宜旁边的桌子上。
静宜左手拿起《女则》,双手打开,后又用右手小指上三寸来长的景泰兰花护甲轻轻摩挲着下巴的微微痛痒。
静宜胡乱走马观花式地扫视了几眼书上的文字,吩咐道:“红杏,你过来一下。”
“小主,不知有何吩咐?”红杏闻声走了过来
“前些日子,我曾听你说过。你认识太医院的一个小太医,可真有此事?”静宜问。
红杏回答:“回小主,我是认识了一个小太医,好端端的,小主怎么提起他了?”
静宜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在红杏耳旁道:“我想避宠,一直没有想到什么法子,刚刚看书的时候,想到如果自己身患疾病,不就可以不用侍寝了吗?”
“小主 ”红杏迟疑。
静宜又问:“红杏,那个太医叫什么名字,今日他是否在太医院当值?”
“他叫何志行,是太医院钟太医的闭门徒弟。”红杏道。
“他为人如何?能不能帮我?”静宜问。
红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何志行为人到还算实诚,在太医院做事也算机灵,我还是不明白他能帮小主什么呢?”
“红杏,我现在身体无恙,若想短暂时日的避宠,当然要太医院的太医把脉问诊后给出结论,记录诊籍才是,没病说成有病欺骗皇上是欺君之罪,只能找一个为人诚实,又让人放心的太医来帮我这一切。”静宜说。
“小主,你疯了吗?”红杏道。
“我当然没有疯,眼下也只能请你去把他找来帮助我咯。”静宜笑笑。
红杏不情愿地说:“小主,我不想去,难道仪妃的小小惩罚把小主弄怕了。”
静宜看着红杏,道:“仪妃小小的惩罚怎么会让我惧怕,我想避宠不过是为了求得短暂的清闲,过些日子就是晒书日了,皇上定会将此事交由皇后来处理,何不趁此机会帮助皇后。”
红杏道:“就算小主帮助皇后处理晒书事宜,为何要避宠?晒书与避宠又有何关系?”
“红杏,你仔细想想,我需要好好休息之后才能有精神帮助皇后处理晒书事宜啊,晒书工程浩大,需要人手的,现下我是这等得宠,后宫嫔妃各个儿背地抱怨我呢,我想安静休息,不愿与她门周旋。”静宜说。
“好吧,好吧,小主做什么事都大把大把的道理,我去请他就是了。”红杏说完就去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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