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阿蔻要哭了。
她在傅九辛身下挣扎,捶打着他的胸和背,却又不舍得真的弄痛他,只能由着他欺负。
他们的发尾纠缠在一起,月光下傅九辛健壮的胸膛上布满了一层晶莹的汗,这样的先生很美,但这样的先生也很危险。
窦阿蔻此刻有些后悔为什么她五岁那边不把先生的“猫耳朵”扯掉算了,她没想到会经历这样贯穿的惊心的痛感。
然而等剧痛过去,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却渐渐占了上风。
窦阿蔻不知所措,呜咽一声,有些按捺不住,两腿缠上了傅九辛的腰,自己还略略抬了抬腰身。
傅九辛却明白了,他低低喘气,抽身而退,在窦阿蔻失落的时候,又猛地顶了进去,如同拔节的竹子,一节节升高。
这一夜,巫山雨正大。
喜临门
第二天醒来,窦阿蔻发现傅九辛被她挤到了床边,半个身子堪堪落在外头,而她还挤在他怀里。
窦阿蔻很内疚,往里滚了滚,她一动,傅九辛立时惊醒了。
窦阿蔻脸很红,她忆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忽然意识到如今自己还是赤|裸的,于是更尴尬了,往被子里缩了又缩。
“先、先生。”她将自己埋得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头,讷讷地同傅九辛打招呼,又往里滚了滚。
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可以走马了。
傅九辛看了她一眼:“过来。”
窦阿蔻便毫无骨气地挪过去了,尚还未贴近他,便被他一手箍住了腰,贴到了他胸膛上去。
两人都还未穿衣,火热的肌肤相贴,登时起了一阵战栗。
窦阿蔻敏锐地感觉到傅九辛身体的异样,傻乎乎地问:“先生,你还想要吗?”
傅九辛无言以对,咳了几声:“阿蔻,我先起,你睡着吧。”
窦阿蔻“喔”了一声,呆呆地看着傅九辛起身穿衣,精壮的背上横着几道她昨夜抓的红痕。
傅九辛很快又回来了,手里一盆水,伺候窦阿蔻漱口洗脸,又要替她擦拭身子。
窦阿蔻缩成一个球,结结巴巴:“先生,我自己来。”
傅九辛面无表情:“昨夜都看过了。”顿了顿,又道,“你小时候还是我替你洗的澡。”
窦阿蔻一口凌霄血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只能扭捏地由着傅九辛替她擦干净腿|根,换上干净的衣衫,衣服完整的窦阿蔻总算是有勇气直视傅九辛了。
她四处去找她的佩刀,还未佩上腰侧,忽然被傅九辛夺了去。
窦阿蔻急了:“还我!”
傅九辛轻功比她厉害,窦阿蔻跳了好几下也拿不到,气得鼓起了脸。
“我替你收。”傅九辛把刀一扔,眼神深处是藏得很好的厌恶。
谁让你戴别的男人的东西的。
他们收拾干净,傅九辛道:“走,回家。”
窦阿蔻愣了一会儿:“不再住几日么?”
“不住了,回家提亲,娶你。”
窦阿蔻愣了一愣,疑心自己听错了。
傅九辛不仅言简意赅,且表情如此平常,平常得好像在说“回家吃早饭,最好能有葱花大饼和油条”一样。
他回头看了看被褥上那一抹红,眸中不由显出懊悔。
昨夜委实有些失度了。
他珍惜阿蔻,方更不愿意在成亲前就占了她,却偏生被这迷迷糊糊的小丫头迷了心智,一失了控,便没了分寸,想必昨夜没少弄疼她。
傅九辛想到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窦阿蔻,平常纯良的小羔羊在情事中仿佛变成了一只小狐狸,那样的魅惑和妩媚。
一想到这里,他喉咙便有些燥,调息片刻,将翻涌的气血压了下来,回头唤窦阿蔻:“阿蔻,走了。”
他准备回窦家与窦进财提亲。于爱,他想娶窦阿蔻作为自己一辈子的妻子;于礼,他占了窦阿蔻的清白,便更是要负起责任来。
窦阿蔻回过神来,追了上去。要和先生成亲了呀。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仿佛就在眼前唾手可得,窦阿蔻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两人刚到了家,还没见着窦进财,门里就扑出来一个人影,电闪雷鸣地嘶吼:“阿蔻!”
傅九辛一皱眉,轻轻把窦阿蔻往旁边一带,那人就扑了空,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被后面赶上来的男子扶住了。
窦阿蔻定睛一看,激动了:“师姐!”
唐寻真也激动了:“阿蔻!”
两人一人被傅九辛搂着,一人被顾怀璧捉着,隔空挥着手臂,像一对被强行分开的小鸳鸯一般情意绵绵又凄凉。
唐寻真冲过来,捉住窦阿蔻的手上下打量,半天蹦出了一句话:“阿蔻你怎么又胖了?”
窦阿蔻一愣,她这几天被傅九辛照顾得极好,天天喂她吃肉,所以大概腰又粗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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