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说，“先生一直说，妾身与您有缘，缘又在何处呢？”

东方白打哈哈说，“这可是天机，怎么可以乱泄露。”

东方白对这个问题很是敏感，不停转移话题，我也只能放弃了追问。

我诚恳说，“先生，您说的药神是何许人也？锦儿定然要去拜访一番，多亏这九玉还生丹，不然我这身子恐怕还真熬不了几天。”

东方白叹息说，“药神，不是何许人也，而是一个类似江湖门派中的炼药堂。”

我愕然说，“炼药堂？”

东方白点点头说，“夫人，可曾听过潜龙堂？”

我心中一惊，潜龙堂自然是听过的，刘嬷嬷临死前曾经喃喃自语过。

潜龙堂难不成还是个江湖门派，不对啊，从刘嬷嬷的语气来看，潜龙堂倒像是前朝逆党成员为推翻当今皇帝秦阗组成的暗杀会。

我压着心底震惊说，“妾身，曾有过耳闻。”

东方白失笑说，“夫人，既然听过潜龙堂，想必也知道潜龙堂其实就是一个暗杀组织。”

东方白停顿片刻，又说，“当年秦柯太子自杀与太极殿内，洛都被当今圣上给攻破，一些忠于秦柯太子的人，除了一些被杀的之外，还有一些则是隐藏了起来，这些人暗地里组成了潜龙堂，目的就是推翻当今圣上，扶持秦柯太子后人重临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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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讶然说，“当年东宫被血洗，不是说凡是和秦柯太子有牵连的人，都被赶尽杀绝了吗？”

东方白目光微敛说，“赶尽杀绝，是啊！当年圣上为了巩固帝位，下了屠杀令，东宫不管是太监还是内侍，全都被血洗，足足杀戮了三天，东宫死了将近两千五百多人，这才消停下来。”

东方白喘了口气说，“不过在秦阗大军入宫之前，便有十几个忠心耿耿的小太监护送着秦柯太子的后人出了宫。”

我悚然一惊，突然想起刘嬷嬷临终前对我交代的话，等待时机，取出那件至宝，交给暮鼓和程大人，难不成那程大人真是我阿爹。

阿爹真的是前朝逆党的话，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刘嬷嬷对我那么照顾，还有暮鼓时刻想着把我送出宫了。

看来，阿爹应该也是潜龙堂的成员之一了。

我艰涩说，“先生，那秦柯太子的后人，现在身在何处呢？”

东方白摇摇头说，“没人知道，那十几个小太监将秦柯太子后人带出宫之后，将其交给了可信任之人，听到太子在太极殿自杀了，便全部自杀相随了。”

我捂着嘴震惊说，“自杀？”

东方白叹息说，“是啊，也正是因此，加入潜龙堂的人，越来越多，朝堂中很多原忠于秦柯太子的人也加入了，不是如此的话，潜龙堂早就被内卫侦缉司的人给剿灭了。”

我情不自禁苦笑起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执着，抛妻弃子，真的值得吗？

东方白看了一眼说，“夫人，那些人不拿到口供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元皓殿下的滔天怒火他们承受不起，只有办成铁案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所以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