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愿一伙杀进小镇的时候,有一些白人看事不好,直接就逃跑了。齐愿也并没有派人去抓,就放这些人跑了。反倒是一些老弱妇孺之类的,都被齐愿一网打尽了。
他是不怕人打过来的,甚至他巴不得这群加拿大人来攻打他。
大批举着火把而来的加拿大人们可谓是气势汹汹。
“巴克利上尉,史蒂夫斯顿就在前面了,该死的青虫(对华人的歧视性称呼,Ching-Chong)们居然杀了人,还把男女老少们都从家里抓了出来,我的上帝啊,我都不敢想象他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勾当。”通风报信的人是史蒂夫斯顿的邮差,他跑得快,第一个逃离了小镇,找到了在温哥华的加拿大陆军的一名陆军上尉巴克利。
整个温哥华的人口也不过是两万多人,这里也不可能驻扎什么大规模的军队,实际上巴克利上尉麾下的这些士兵,压根不算是正规军。加拿大在非战争状态下也没有太多正经陆军,大部分是武装的民兵。
“你确信你并不知道那些华人是哪儿来的吗?我始终觉得你说的话令人难以置信,要不是有其他幸存者说了类似的话,我估计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邮差赶紧道:“巴克利上尉,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可怕的华人,他们骑着马,拿着枪,席卷了我们可爱的小镇,史蒂夫斯顿,还打死了好多尽忠职守的皇家骑警,这些恶魔,他们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巴克利皱着眉头:“你并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但是你知道他们都骑着马,每个人都有步枪。”
“是啊,我当时心急逃命,根本来不及观察,但是少说也有好几十个,真是太可怕了。”
巴克利觉得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一群平时看上去逆来顺受的华人,居然每个人都有战马,每个人还有枪,甚至一上来就打死了二十个警察,这种事情就不科学啊!
他这次带领的人,其实不全部都是民兵,还有一些连民兵都不是,只是带着武器而来的普通民众,当邮差去到温哥华,说有一群危险的华人匪徒占领了小镇史蒂夫斯顿,还抓了一群女人小孩,当场就有很多人愤怒了,他们叫喊着要教训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皮猪,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枪,跟着巴克利上校出发了。
当巴克利他们接近了小镇,巴克利仍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走进了一场怎样的战斗中。
他骑在马上,是一个非常显眼的目标,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巴克利就从马上直接栽了下来,好在刚才那一枪打中的是他的肩膀,并没有击杀他。
只听小镇外有人喊着:“开火!”
两颗照明弹被打上了空中,这里瞬间就如同白昼一般,能够看得清地面上的人的一举一动,然后噼里啪啦的火枪声音像是爆豆子一样传来,甚至,还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在朝着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加拿大民兵们射去。这群加拿大人打过什么仗,哪里见过重机枪这种可怕的战争工具,现在也正是重机枪主导战场的时代,英国人在南非凭借几挺重机枪就能压制大片的敌军,对于武力薄弱的民族,苦难更加深重了。看書喇
可是此时的加拿大人却似乎变成了那些他们认为野蛮落后的民族,被镇外架起的那一挺重机枪,打得哭爹喊娘。这些愚蠢的加拿大人,甚至都怎么懂得有效的利用掩体或者卧倒,他们很多人直接就站着被迎面打来的重机枪和步枪子弹射杀。
还有一些聪明一点的,直接从路上滚到了旁边的小河沟里,不敢露头,生怕一露头就被打。
巴克利也心惊胆战地赶紧卧倒趴在路边,同时大叫着:“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有这么强的火力,你特么跟我说这是马贼?他们分明是一支军队!我们遭到入侵了!”
就在巴克利想着怎么办的时候,镇外的重机枪停了下来,巴克利心中一喜:“难道是他们没子弹了?”
可紧接着,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巴克利惊恐地望去,发现几十名骑兵从他们的后方抄了过来,原本他们的不存在的阵型,也已经被迎头的火力给打散,而此时杀过来的骑兵,更像是解决战斗的最后力量。
穿着打扮就像是牛仔的镖客们,都戴着黑色面巾,一手控马,一手举着手中的连发步枪或者霰弹枪,朝着趴在地上、掉进沟里的民兵们开火,有的镖客更加凶残,直接纵马践踏这些加拿大民兵的身体,将他们活活踏死。
在齐愿的带领下,这群镖客就是无情的杀戮机器,他们没有留什么活口的打算,就算是这些家伙们已经不举起枪抵抗,只是想着逃命,镖客也会举起枪将他们直接格杀。
齐愿也自己崩了好几个,这些民兵根本就不具备战斗的能力,没有什么组织纪律性,在正面遭到强烈的火力打击之后,没办法迅速整理起自己的形势,直接被后续抄后路的骑兵给打垮。
当然齐愿的这种火力和战术,就算是非常精锐的军队,可能也打不过,但毕竟不会打得这么难看,甚至齐愿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反抗。
可怜的邮差逃过了白天小镇中的战斗,却没有逃过晚上,他根本都没有携带武器,可是却在乱战之中被子弹打死。巴克利中尉的运气也不咋样,因为刚才的伤势恶化,失血过多,所以昏迷休克了过去。而齐愿显然没有救治敌人的想法,甚至地上的尸体,他还让人都补了一枪。
战斗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几十名加拿大民兵就全被打死了,这一次甚至连跑掉的人都没有,因为齐愿这边可是清一色的骑兵,只要敢跑,就一枪打死。
齐愿倒也不闲着,叫了小镇里那些被关押着的镇民们,挖坑去把这些人的尸体埋了。当看到连民兵都被杀了个一干二净,镇民们一个个面色惨白。
殖民这件事,从来都是血腥的,当一群殖民者可以对原住民和其他民族痛下杀手的时候,他们也要知道,自己随时也可能被更强的人像是猪狗一样残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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