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味从头疼欲裂中醒来,好在第一眼看见了他要找的人 徐正奇。
“徐疯子,你没事吧?”
虽然人好好站在他面前,余味还是不甚放心的又问上一句。
不开口还好,这么一开口,直接导致自己被眼前人抱了个满怀,一边抱着他,一边还不住嘴道。
“honey,你吓死我,吓死我!”
余味在其怀里默默忍受,心中腹诽,他俩到底谁吓谁啊!
“徐疯子,说这句话你不会良心痛吗?”
伸手将抱着他的人推了出去,余味笑着挤兑。
“心痛、心痛,honey伤成这样,我能不心痛吗?“徐正奇也不纠结余味的笑怼,一味顺着话头,瞧了眼余味头上包扎处,又补了一句,“honey,你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看在这厮平安无事,且一脸关切的份上,余味倒也不追究这一场凶险了。
将徐正奇推开些许,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身来。
“无事,就是头有点晕,还有点犯恶心 ”
这些应该都是背后打那一闷棍的后遗症。
“恶心?这是还有别的地方不对劲,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院,这里的医生果然不靠谱!”
徐正奇关心则乱,作势就要扶着余味下床。
余味这才发觉不对劲儿的地方来。
他躺着的不是医院的病床,更像是总统套房里的配置,迅速四下观察一圈,果真让他猜着了,这里还是酒店!
“那些人呢?”
一把抓住徐正奇手臂,余味另一只手抄起一旁的棒球棍握在手里。
带着身后人,一点一点往外走。
“他门是走了?还是 ”
余味醒来,以为一切解决了,眼下看来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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