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味这个人,很少如此乖顺。
多数时候的他,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温和,现下模样实在少见,所以,季随白一时间真的舍不得放开手
怀里人,睡的很熟,鼻翼在轻微孱动。
眼镜下的那双眉眼紧闭,带着经常熬夜留下的黑眼圈,季随白伸手将眼镜拿下时,瞧见一旁床头上的毛巾和水,低头看着怀里人良久后,在其额角,珍而重之的落下轻吻。
“谢谢你,余味。”
在他最难熬的时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放任他独处。
谢谢。
余味是在一片柔软中,舒服的伸展四肢过后渐渐醒来,懒腰伸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他什么时候上的床?!
还有季随白人呢?
一骨碌翻下床,推开门,要找的人好好客厅里。
“季随,你没事了?”
椅子中,端坐的人实在是太过正常,余味不能将他同昨晚瑟瑟发抖的人联系在一起。
所以,就这样不带拐弯的问出口。
“嗯,没事了。”
好在,季随白不在意。
瞧着他喝下杯中咖啡,穿上大衣,一副要出门的架势后,余味才后知后觉发现时间不早了。
季随白要上班。
“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主人要走,余味自然不会留下。
回到卧室,余味着急忙慌穿外套,没想到一转身,季随白拉过他的手腕,放了一件东西在他手心。
钥匙。
还是昨天喝醉的季随白,找了好大功夫的那把。
“桌子上的早饭记得吃,我去上班了。”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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