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折腾,回到公寓已经深夜。
乔走明日还有兼职,余味将人赶去洗澡睡觉,倒了杯红酒端上楼,反锁房门一个人静静。
他从来不喜睚眦必报。
但今日被凌霄激怒,忍不住还以颜色。
很不像他。
明明一直以来,他都将那些情绪藏的很好,为何独独今日没压制住
心中烦躁,仰头喝下半杯红酒,余味咬着嘴皮子,光着脚,颓然坐在床头地毯上,双目空空望着墙壁,无丝毫困意。
今晚看来睡不成了。
不过,熬夜亦或是通宵都没什么要紧,这几年下来,它门也算余味的家常便饭。
通常第二日,他还是能撑着出门上班,如常与人招呼。
伪装,他从来做的最好。
没被旁人发现丝毫异样之处,直到季随白的出现。
此人是个例外。
余味向来不喜欢平静如水、按部就班的生活中惊起涟漪,他喜欢一成不变。
所以,例外就没有必要存在。
仰头喝下剩余半杯红酒,余味抓过床头手机,解锁、点开了电话簿,看着通讯记录最上层的那串数字,毫不犹豫将号码删掉、扔进黑名单。
这做法怂且没出息。
只是胜在对他行之有效。
一切做完,余味方才觉得轻松些,喝下去的那些红酒也起了些作用,丝丝困意顿起。
脱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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