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的。”
武清言一上车,就听到聂荣儿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方才的生气和委屈都已经消失不见,换而是非常温顺且真挚的神色,仿佛是在担心什么。
“不介意什么?”
“我不介意姐姐和柳姑娘,以前有过什么。”
聂荣儿虽然生气吃醋,但是当世,善妒对女子而言算是个相当重的苛责。
但是她着重强调了以前两个字。
“荣儿。”武清言坐到她身边,想牵她的手却犹豫了,伸手理了理她的额发。
聂荣儿乖顺的低下头,任由温热的手掌划过自己的发丝,片刻的温柔让她的内心中的复杂情绪缓和了许多。
“叫姐姐。”
“姐姐。”
“荣儿乖。”武清言心满意足。在聂荣儿这里,她总是很容易满足,哪怕只是扶过发梢的点点微凉,都足以慰藉许多。
“我和柳休休没什么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更不会有。”
“真的么?”
“真的。”
武清言坚定的语气让聂荣儿放心了一些,她还是低着头,垂眸说:“那我有点吃醋,可以么?”
武清言心疼又觉得好笑,好像说不可以就不会吃醋了一样。她没忍住轻轻将女孩搂近了些:“对不起。”
恍惚间,聂荣儿如梦初醒。之前武清言因为柳如心和她吃醋,现如今她又因为柳休休同姐姐吃醋。这样的关系似乎很难解释为友情或亲情之类的。
这般亲昵,这般暧昧,这般酸楚。难道姐姐也有那样的心思
聂荣儿的额头抵着武清言的肩,瓮声说:“不要说对不起,好像我是个贪心善妒的人。”
那该如何呢,武清言沉默着把她搂紧了些。
短暂的安静中,她听见聂荣儿用更小的声音说:“父母不在身边,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
“嗯,荣儿也是我重要的人。我不会因为别人离开你。”
武清言不吝啬温柔,聂荣儿心里好受了很多。
“姐姐觉得柳姑娘好看么?”
一如武清言之前问聂荣儿的话,不过当时对象是柳如心。武清言不是聂荣儿,不会直愣愣的想什么说什么,她沉吟了片刻:“柳休休是苏州最有名的美人,说不好看是假话。但我不喜她的样貌。”
“那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自然是你这样的。武清言没有回答,深深看了身边聂荣儿一眼,把聂荣儿看得害羞了,尴尬地避开了武清言的灼灼目光,但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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