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柏跟冷卿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被人强行赶出了家门。整栋楼都被封锁起来,同时控制住的还有他们姐弟俩的自由。
俩人被分离开来进行思想工作。一间小房子里,只有一盏小灯,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小房子里昏暗而又压抑,冷卿被工作人员来来回回问了十多遍,先是威逼,然后是利诱,冷卿都说不知道。
她确确实实不知道。
“你是他女儿,你怎么会不知道?”
那人不信,轻蔑地嗤笑,好像认定了她拿了一大笔巨款,是贪污腐败的帮凶。
冷卿实在是无辜,她要是能跟上腐败的步伐,怎么会过得那么节俭。后妈梁婉秀防她跟防着贼一样,怎么会让她分享到一丁点的福利。
冷卿就被一个人丢在小房间里面。唯一的通风口露进来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归为黑暗。天都彻底黑了,也不知道到底几点了,她就这么一个人被晾了一天了。
一天不吃饭,房间里面越来越冷,通风口里面似乎源源不断地呼进冷风来。她裹紧了身上的睡衣,轻轻地抖动着只穿着拖鞋的双脚,试图驱赶一些寒意。
她枯坐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一嗅,就被人粗鲁地推醒了。那人满脸地不耐烦,就像是踩着点进来的一样,“想了一个晚上,想起来了没有?坦白从宽,你主动交代了,你爸爸那里才会得到从轻处理。”
她脑子里面一片昏昏沉沉,张开嘴,喉咙里面火烧一样,撕裂地疼。她哑着嗓子回应,“把我关死,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还嘴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