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代替公主远嫁金国,也无可非厚。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东离国人才济济,居然会回答不出人家所提的三个问题,真是匪夷所思。”楚怜儿语带讥诮,当国家有难,这些当政者不思进取,不思改革,却把希望冀托在一个女人身上,真是悲哀。
“你们这些男人用三从四德来约制女人,用你们的英雄气慨来自我膨胀,用你们的武力与蛮横让女人屈服,可是,当国家有难时,你们没有想过去争取,更没想到用男人的方式去解决,只想到了用牺牲女人的幸福来得过且过。这是你们男人的悲哀,还是我们女人的不幸?”
李华听了,双眸瞪成铜铃,却又沉思起来。
红儿则又惊又惧又忧地望着楚怜儿,难道她真不知自己的处镜吗?居然还敢顶嘴?
东离淳闻言,眸子一眯,脸色又青又红。楚怜儿的话如重锤重重般敲进他的心。
楚怜儿见他脸色大变,心里也有些害怕,生怕他恼羞成怒之下杀了她,于是,她放软了语气,道:“当然,我也知道东离国目前的难处与处镜,你身为主持大局的皇子,也得顾全大局,与金国结盟对东离国助益甚大,可是,为什么两国盟约非要以牺牲女人的一生与幸福才能完成?”说到这里,她心里的火气又来了,西施为越国的牺牲,却换来人们千百年来的侮骂,王昭君和亲匈奴泪洒草原的悲剧,换来了留传千古的叹息,文成公主远嫁吐番,美其名曰换来了丝绸之路的兴荣,歼不知,这些女人伟大的背后,莫不是以泪水填就。
“自古以来,有多少和亲的公主,牺牲在男人们一方侵略一方怯懦之下。可是,她们的牺牲,最终又换来了什么?依然是残酷的战争与敌人的侵略。自古以来,和亲的女人不少,可是,国与国之间,又建立了多久的和平关系?和亲就能解决国家之间的矛盾吗?真是自欺欺人,可笑的是,当局统治都仍然热衷于和亲。”楚怜儿话说完后,看到东离淳变的铁青脸色时,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她怎么又呈一时之快惹恼了他,这下子完了,她真的没有小命了。
可是,东离淳的反应也出乎她的意料。
只见他身形倏震,双眸复杂地定定盯着气的粉脸通红的楚怜儿,她因怒火而变的胭红的脸颊,仿佛上了层胭脂似的,薄怒的眸子,生动而活泼,一双嫣红的嘴儿气呼呼地抿起,好似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蓦地,他眸光一黯,他几乎沙哑着声音道:“你说的很对,身为有尊严的男人,确实不应该把两国的利益建立在女人身上。”他沉默了下,细眸带着某种决定般,朝她摆手:“你下去吧,吩咐膳房,传膳!”
楚怜儿愕然,不解地望着他,他让她传膳,是不是代表,他不打算处置她了吗?
“还愣着做什么?真希望我杀了你,或是让你去和亲?”东离淳又恢复了往昔的冰冷与淡漠,面无表情的俊脸,带着倨傲与无穷的威仪,惹的红儿等人全都垂眉敛眉,大气不敢喘一下。
而逃过一劫的楚怜儿则在短暂的错愕后,欢天喜地地奔了出去。在奔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时,她停了下来,唇角微微扬起,是计谋得呈后的阴笑。
望着她奔出去的背影,东离淳也在笑,阴阴地笑 一种计谋即将得呈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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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离淳是皇子,还是皇帝身边最得脸的皇子,并且在朝堂上很有威望的皇子。
这样的人,就连吃个膳,也是非常讲究的。
清一色穿着青衣的丫环们,端着一盘盘令人留下口水的菜放到餐桌上,东离淳优雅坐在上位,他穿着耦色对襟开敞长袍,玉面朱唇的,楚怜儿看得两眼发直。虽然明知他个性恶劣,心狠心辣,但他长的实在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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