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而坐,两个人谈笑着,却没有吃烧烤的意思。
一见金华进来,陈梦雨先咯咯笑开了:“挺快呀,俄耳甫斯,怎么没多陪你的好妹妹一会儿?你的好妹妹到家了吗?”
“到了。”
“到了。你看,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呢。你们在路上都说什么了?”
“她问我关于俄耳甫斯的事,我跟她说了。”
“你还了解希腊神话啊,真没想到,我也是百无聊赖的时候看了茹茹的那本《希腊神话故事》才了解到的。”陈梦雨的语气里不知是嘲讽还是赞扬。
“近朱者赤,跟了茹茹这么久,我也得受点影响吧。”金华微笑道。
“行了,你就别开他的玩笑了。阿华,先把包和琴放下吧。”
金华放下了琴和背包,坐在了面对窗子的椅子上:“真不明白你们今天唱的哪出戏,整个一个莫名其妙!”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几秒钟,随后陈梦雨又莫名奇妙地笑了起来。
“陈姐 ”
“你说什么?多少遍了,还记不住!”
见金华语塞,一旁崔玉茹笑道:“你别怪他,这方面他傻得很,总也记不住。”
“他傻?我看,傻的是你。”陈梦雨冷笑了一声,“关于男人,我比你清楚得多。别看他们一个个傻得可爱,心里可比我们坏多了。表面上甜言蜜语,背地里不知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缺德事。”
“别那么说,他可不会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不是,现在可不敢定论。到时候,就怕你哭都来不及。”
陈梦雨的话越说越不是滋味,可金华了解她这个人也就是嘴厉害,也没太在意,只是干笑了两声。陈梦雨见这幅情景也没再说下去,而是长叹一声作了个了结:“可怜我们女人,枉费了自己一番心啊。”
金华没话可说,便开始打量这个房间,算起来他这是第四次来这里了,这一间正是上次过生日那间的隔壁。房间里布置得干净整齐、优美典雅,柔和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木质花架上放着一盆薰衣草。
见金华不说话,陈梦雨又笑了:“金华,不会是生气了吧。”
金华也跟着淡淡一笑:“怎么会呢,你我还不了解?我可没那么小气。我是说不过你,当然无话可说了。”
陈梦雨哈哈笑了起来:“请你吃烧烤可不是白请的,我要听你新写的那首歌,我的歌唱家同志。”
“这个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茹茹,关灯。”
崔玉茹关上了壁灯,房间里失去了唯一的光源,窗户又是背街的,四周顿时漆黑一片,只有靠近窗子才能看清一点点。
“开一盏壁灯亮度就差不多了,何必全关了呢。”金华摸索着琴袋抱怨着。
“亏你还被称为俄耳甫斯,连这都不懂,环境暗,欣赏音乐才有感觉嘛。”
“那烧烤怎么吃。”
“刚吃完晚餐不久,现在还吃烧烤,你当我饭桶啊,听歌才是正经。”说着,陈梦雨从一旁皮包里掏出了手机,“请给楼上6号房间送6支扎啤来。好了,帅哥,取琴。”
这时金华眼睛已经有些适应黑暗环境了,比刚才能稍稍看清一些。他从琴袋里取出吉他,试了一下音。
“嗯,这个《星光下的笑容》!现在这里正好能看见星星,而我又一直在笑,此情此景正好配此歌。开始吧,music!”
金华抬头望了一眼崔玉茹,星光下她正啜着一杯奶茶微笑着,顿时心中一荡,琴声同时响了起来
歌唱完了,陈梦雨赞不绝口,正好扎啤也已送上来,她端起一杯敬献金华:“歌好,琴弹得好,唱得也好,请俄耳甫斯先生干了这一杯。”
“谢谢。”金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扎啤量大,金华喝得又急,差点呛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只会翻唱,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还有这等本事。再唱一首吧,随便唱什么都行。”
“那就唱《一生有你》吧。”
歌又唱完了,陈梦雨又敬上一杯扎啤,金华接过来喝了,不过这次要慢了一点。
“你不会让我把这六杯都喝了吧。”
“你个大男人还怕这区区六支扎啤吗?好好好,你先喝的两杯就算了,从现在起,你喝一杯,小女子奉陪一杯怎么样?”
“别跟她比,她可是个出名的酒鬼。”崔玉茹在一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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