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停好车,陶柒买了两张中午的飞机票,至于上午剩余的时间,是留给他们小两口告别用的。
唐远到的时候,穆笙歌正在吃早餐,牛奶和三明治是她最近的标配。游勇先他们到达,和付莹两人聊的正欢,陶柒很识相地清了人,然后把门稳稳带上。
穆笙歌咬着鸡蛋,看到各人举动后含糊地问唐远,“一大清早搞什么?还是说一晚上没见你想我了?”
唐远抚过她额前的碎发,眼含温柔,“是啊,想你想的不得了,这不送完岳父大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看你了嘛!”
穆笙歌嘁了一声,“就你会说 ”
唐远嬉笑,忽然像个恋爱中的少年一样,猛然凑到穆笙歌面前吻了她的脸,之后又似没事人一般,端坐在床前看着她。
穆笙歌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那张残留着牛奶的嘴嘎巴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你个老不要脸的!”
唐远扑哧一下就乐了,“行走江湖什么都可以有,但是脸就算了!不然笙歌你说,我要怎么讨到你的芳心呢?”
“你!”穆笙歌简直无言以对,你了半天才忽然灵光一闪,“以色侍人焉能长久!要知道,女人的胃可是最难伺候的!”
“哦?是吗?”唐远语气轻佻,一只手不安分地从被子里探了过去,触摸到穆笙歌温热的皮肤时,他感觉到穆笙歌颤了颤。
“难道是床上不满意,才假借胃口挑剔吗?”
这这这 穆笙歌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抵如此了,她别开脸,恨着让自己捉急的智商,被唐远逗得脸色越发红了。
接下来,她退一尺,他追一丈,没两个来回,他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时光蓦然静好,穆笙歌没再推开唐远,两人就那样拥抱,美好得像一副色彩斑斓的油画。
窗外,付莹和游勇扒着门缝偷看,被撒了一把热乎乎的狗粮。陶柒正人君子一枚,不但不与之同流,竟然还时不时地看表,这在付莹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歧视。
“诶!小柒你这就没意思了啊!不和我们统一战线就算了,大不了各玩各的。但是你给我们偷窥计时就不好了吧!怎么说咱也是一家人,哪有分秒必算的道理,你说是吧!”说着,付莹还给游勇使眼色,示意他帮忙圆话。
游勇秒懂,但他一张嘴,付莹竟有些后悔刚才多事。
他说,“虽说亲兄弟明算账,但是莹姐是女流之辈啊,你和她计较个啥?不值当不值当!来,你看我手里这块表,咱来一个催眠,把你刚刚做的事忘掉,来,看这 看 ”
妥了,这还玩上催眠了!怪不得穆笙歌总说他是不靠谱的老中医、疯狂的和尚,付莹这回总算见识到他时不时有多荒唐了!
然而
从陶柒眼睛里忽然透出的一种不知名眼神,将这“合作愉快”的两人纷纷吓到。
“二位,失陪。”
陶柒一个鞠躬,一个转身,干脆利落的走了。
看着他向来笔直的背影,付莹和游勇面面相觑。
游勇问,“刚刚 我们仨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走了?”
得!这家伙估计是把自己给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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