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上司也要对她笑脸相迎的，他作为一个秘书，自然要跟得上脚步，否则的话，是不是就太不称职了。
“这份合同？”王副总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份合同不是之前已经谈妥了吗？并且他以前说过，完全没有问题了，为什么现在又能问这个合同是谁做的呢？
沈清予毕竟是他的秘书，他之前又与他的父亲有很深的交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错。
王副总自然要护着沈清予点，所以这一次他也选择避重就轻的反正件事情就含糊过去。
“程总是不是觉得这份合同哪里做的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
听着王副总只字不提沈清予的责任，非常容易地就听出来他是要把沈清予给护在后面。
“王副总，这件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完全就取决于你怎么做了。”程珏这句话已经说得再明显不过了，怎么取决他应该明白。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是否是那种关系，可是她觉得如果她真的是他的秘书的话，他不可能因为这么大的一单生意就把他护在后面。
所以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 ”程珏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明白了，这份文件是沈清予一个人做的，如果他现在找一个人来顶替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想跟那个人好好探讨一下细节不去别的地方，就在这间会议室里面就可以了。”
程珏非常平淡的玩弄着桌上的茶杯，他想见沈清予，即使是在这个地方他也想见他。
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只不过为了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他才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的。
毕竟程珏不想干的事情太多了，就算偶尔任性那么一两次也是可以的吧。
“既然如此，好吧 ”王副总说完之后就出门去把沈清予给喊了过来。
沈清予进来的时候怀里抱了好大一摞文件，这些文件都是跟这个项目有关的，即使来的人是程珏，他也不想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给公司造成这有这么大的损失。
“程总 ”沈清予穿着职业装，对程珏露出非常礼貌的笑容，他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
只不过习惯了而已，因为他身为王副总的秘书，每天要见的人自然是多了去了，所以微笑也就成了他的习惯。
如果换一个场合，换一个身份的话，沈清予面对程珏肯定连一个笑容都不会留给他。
虽然这不是一个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是对于程珏来说那也是一种浪费。
沈清予宁愿把一个微笑，留给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留给她这个熟悉的人。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反感程珏多么的恶心程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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