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些乏力。他想伸展伸展身子才发现一个熟悉的金色脑袋好像被他的动作吵醒了。
说实话,在黑衣人就要贴面那一瞬间德拉科简直要怕死了,他可不想把金贵的小命交代在这。
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修还在他身后,他必须无限勇敢。
还好梅林保佑牙牙短暂限制了黑衣人的行动加上海格他们来的及时才化解了这次危机,不然真的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疼吗?有没有哪不舒服?”修感受一下身体摇摇头,然后明显听到德拉科松了一口气。“你先别动,我去叫庞弗雷夫人来。”
原本还被修那一鲁莽的一推气得有一肚子话想说的德拉科看到修醒了也就消气了,人没事最重要。
庞弗雷夫人看他醒了也就放心了,修没什么事,摔到了脑袋有点脑震荡歇两天就好了。
说起来修的奶奶还是庞弗雷夫人的教授,看到修身上别着老师施过防御咒的家徽庞弗雷夫人就知道眼前的孩子受不了什么致命伤。
嘱咐修好好休息之后,庞弗雷夫人就离开了。德拉科站在床边问“还困吗?困的话再睡会,有什么事睡醒再说。”修摇摇头“有点渴。”德拉科从床头桌子上拿了一杯牛奶端给他“还温着。”
喝完牛奶,修也不困了看德拉科脸上的黑眼圈非要他去休息,德拉科担心他本还不愿去最后才妥协:“我就睡在隔壁床,有事喊我。”修点点头,让他去睡了。
或许是有对方在一旁,两个人皆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正想跟修算算帐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和斯内普教授来探病了。邓布利多首先肯定了修的勇敢和舍己为人然后宣布了为了修的作为斯莱特林加五十分。
随后斯内普教授表示两人为期一周的课后劳动取消,德拉科可以请假照顾一下他可怜的朋友,临走还送了修一个小瓶子。
槽点太多,不知道该先说“我这条小命就值五十分吗?昨晚跟德拉科一起扣了一百现在还负五十呢!”还是先说“借花献佛你也好意思吗教授?那明明是我和德拉科做了一晚上才成功的福灵剂。标签都是我贴上去的!等等,为什么送我福灵剂,想嘲笑我倒霉是吗!”
等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走了,还有个站后面排队的阴沉着脸的德拉科:“你知道那个徽章可能会救你是吗?”问得很有水准,正中红心“知道,我自小就带着那个。”德拉科点点头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那如果,没有那个徽章你还是会推开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修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然而他正经不起来,做个鬼脸,“那时候哪还能想这么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德拉科脸色还是很不好,鬼脸也没有把他逗笑:“你这个傻瓜”他缓了缓“谢谢你修,你救了我。但是如果下次我们面临这种情况,我希望你能跟我商量之后再行动,你能保证吗?”
修立刻跟德拉科保证了,德拉科看他眼神闪闪躲躲的给他一个“有什么问题快问”的眼神。“昨天那件事的后续是什么?”他总得知道自己为什么往医疗翼走一遭吧“那个黑衣人被牙牙咬了一口,我猜邓布利多会暗地里查查这件事的。”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德拉科有点迟疑又很不情愿地说“波特他们很担心你,但是因为太晚了庞弗雷夫人又说你没什么危险就把他们赶回去了。我猜今天他们大概会来看你。”
听了德拉科的话修笑起来,“那庞弗雷夫人怎么没把你也赶回去?”德拉科白他一眼“因为我作为你的监护人要留下来照顾你啊,你别是被吓得脑震荡转脑萎缩了吧?”
“哼,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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