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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盛典之后,傅淇却比之前更忙了。
明明睡在一个屋子里,骆单单有时却连傅淇的面都见不到。
晚上她睡下的时候,傅淇还没回来,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也已经没人了。
唯有床榻上余温,昭示着昨晚确实有人睡过。
不过骆单单这次倒是乐得自在。
反正俩人之间现在就是个契约关系,傅淇当他的王爷,她就老老实实做他的王妃,三个月一到,一拍两散,各回各家。
转眼间,就到了七月十五。今日休沐,傅淇一大早又没了身影。
骆单单拧了拧眉头,看着空了的床榻,问道: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回王妃,王爷天不亮就出府了。”
哼,忙忙忙,整天的不知道忙些什么鬼。
骆单单用过早膳,开始对镜梳妆打扮。
每年七月十五,她都要跟着骆毅回乡下老宅拜祭,主要是去拜祭娘亲。
骆单单的娘亲名叫沈莞,在骆单单十一岁那年,沈莞病逝了。
骆单单很清晰的记得那段日子。
“娘亲生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连谭伯伯都没办法。
那段日子,谭伯伯每天都会来家里给娘亲诊脉,爹爹连早朝都不去了,整天守在娘亲身边。
厨房里每天都要熬药,宰相府里连空气都是苦的。娘亲一碗碗药喝下,可丝毫不见好。”
直到有一天,骆毅呆在房里久久没出来,宰相府里人人都在哭,府里四处挂着白布。
只有小桃红着眼睛跑过来告诉她,她的娘亲去世了。
骆单单愣愣的哦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里,没有流一滴泪。
她心里闷闷的,像堵了块大棉花,难受死了。
娘亲是个骗子,是个大骗子,娘亲说要看着她及笈,看着她嫁人,都是骗她的。
那时候小小的她,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冲淡自己的悲伤。
骆毅一蹶不振,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啊,她找小桃要来账本,一面学着管家一面还要安慰自己的亲爹。
不过还好,现在不都过来了。
渐渐飘远的思绪被小桃的一声拽了回来。
“小姐,老爷的马车在门口了。”
“知道了,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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