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染看到来人,只是慵懒地抬了下眼皮,又淡然的躺回。
“有事?”少女声线清冷,就连神色也是那样高深莫测,无法探知。
裴瑾似乎没有感觉到箔染的变化一般,或者说他故意当做没看见,桃花眼眸满是关心,就那样看着你,就像你是他的全世界。
“听说海棠姑娘病了 便来看看。”
少年的声音犹如一坛古酒,醉人的嗓音让箔染忍不住眯了眯眼眸。
“海棠姑娘?本座的代号可是你能叫的?既然要报恩,就跟着我魔教子弟同样叫我教主。”箔染目光冰冷,纤纤玉手漫不经心的交握。
裴瑾疑惑的看了眼箔染,在那人冰冷的视线下,垂下眼睑:“是。教主。”
箔染本以为这人会誓死不屈来着,竟然这么容易就 折腰 了?看来是真的 有目的啊。
她倒要看看这人要忍到何时。
“过来。”少女朝少年勾了勾食指,语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暧昧,眸子纯黑若星耀石般璀璨。
裴瑾一言不发的走到少女面前,眼下的她,赤红色的衣袍散乱的披着,里面的雪白里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而左肩锁骨的下方是一颗芝麻豆大小的黑痣。
“做牛做马?嗯?”少女随意的玩弄倾泻而下的墨发,尾音着实危险撩/人。
“是的。”裴瑾回以一个多情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箔染扶着软塌坐起,身体微微前倾,在靠在那人身上的时候,成功的感受到裴瑾身体的僵硬。
少女双手搂住少年的脖颈,靠在他耳边吹热气,坏坏的说:“是吗?以身相许不是更好?”
“教主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
箔染哼了一声,在少年耳垂边轻轻咬了下,继而不等裴瑾反应,退回软塌,双眸似千年寒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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