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只是骗希睿的吗?她想让他过来也不需要用这法子啊。
“爸爸,你听我解释。”陆景曜脸上赔着笑,压低声音,嬉笑着对陆和烁说,“我这不是怕追不上老婆吗?”
陆和烁摆着脸:“听不到!”
陆景曜:“爸,你别这样子。”
陆和烁拿起桌上放着的报纸就砸向陆景曜:“你小子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在希睿跟前诬赖我了,是不是?!”
“陆伯伯,景曜的确跟我和希睿这样子解释的。”秦予乔适时插话说,“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子吗?”
陆和烁瞪着陆景曜,纠结了。
事实估计真像家瑛说的那样,景曜在英国做了对不起希睿妈妈的事,然后才导致希睿妈妈出走,让希睿从小失去了母爱。
陆和烁真是气啊,但是气归气,有些事情如果处理过了,估计老六这到手的老婆真要飞了,而且希睿可能还会被亲妈要回去。
陆和烁脑子气得直呼粗气,但还是压住了心中滔滔怒火,对秦予乔说:“误会一场 秦小姐别急,当年的事是我跟犬子的误会 不过现在好了啊,老天对我陆家不薄,可怜希睿从小无母,让你和老六还能再续前缘。”
秦予乔对陆和烁的话表示怀疑:“是吗?”
“这些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陆和烁脸上挂上了笑容,“我的儿子我了解啊,虽然有时候性子傲了点,但是对女人还是很疼的,不过如果以后他还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你来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秦予乔抿抿唇,装糊涂不知道陆和烁心里在想什么,笑着对陆和烁说:“我会的,谢谢陆伯伯。”
晚上陆景曜稍稍跟秦予乔强调了“夫妻”概念的理解,什么是“一个整体”,什么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乔乔,我跟你说啊,什么是同一条船上人呢,船同床,也就是我跟你的关系,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枕边人,所以你坑谁也不能坑我,对吧。”
秦予乔挑眉:“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爸爸这样说你。”
“你当然没错 你只是有点点不懂事而已。”陆景曜继续对秦予乔灌输自己的思想,“夫妻好同一把琴上的弦,我们对外必须很相亲相爱才能琴瑟和鸣啊,比如你对我有意见,你要私底下跟我说,有什么想法呢,也要回家关上门跟我商量,至于你心情不好,你如何窝里横我都由着你,但是对外,我们可是要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对吧。”
陆景曜什么最厉害,明明什么事都是他瞎编乱造的,偏偏所有的理都还让他占去了,秦予乔捧着枕头哼哼唧唧,说不出反驳的话。
陆景曜笑着说完后立马捏了捏秦予乔的脸:“不过你今天不需要自责,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当时也是心急 另外值得高兴的是,我爸那关咱们还歪打正着,还真给过了。”
秦予乔现在是有气发不出,还让陆景曜给逗乐了,又气又好笑,然后拿起枕头拍打他的脑袋:“陆景曜,你这人真是太讨厌了。”
然后年三十这天,秦予乔还是带着这个讨厌的人,还有可爱的希睿回了G市。秦彦之前段时间给她打了好多电话,然后最后一次电话直接是陆景曜接听的。
“嗯,好,过年我会带着乔乔过来看您的。”陆景曜一副准女婿的好模样,“你放心,乔乔肯定会回来的,有我呢。”
然而对于陆和烁来说,什么是生个儿子还不如生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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