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好像很怕男人不同意,他又伸出饱润水红的舌尖,讨好地T-ian了T-ian叶之霖拿着虾肉的手指,“霖,我真的已经好饱了,豆包还在等我 ”
“最后一个,吃完再下去跟它玩。”
阮白只好把虾肉吃进肚子。
江湛看着叶之霖怀里那个小东西乖顺听话的像一只小奶猫。
这突如其来的羡慕是怎么回事?
这两天三组忙那个无头女尸案忙的脚不沾地,今天法医鉴定结果一出,总算是把被害人的身份确定了。三组全员稍松了一口气,约着一块去前面的酒吧放松一下。
出来的季秋寒一眼看见街角的车,方北“~~~!”地摇下车窗,一张俊脸笑容灿烂无比,就差把头也伸出来跟他招手。
季秋寒眼角跳了两下,掏出手机发了个微信。
“聚餐,不开车。”
那边秒回了一个表情。
哭天抹泪的兔子跪地磕头:谢谢老板!!
苏小娜勾着头四处张望,她最近被安排去隔壁市研修班参加培训,今天一回来就听见副会长大丽爆料这么大一个劲爆新闻。
苏小娜:别拦我,我要替季哥把把关!!
诶诶诶?不是说好了雷打不动呢??神秘人士呢??豪车呢??
巴清平余光瞄见季秋寒脸色,实在不忍心放纵自己胆大妄为的女友继续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走了走了,快上车,那家糖葫芦早收摊儿了,下回再给你买。”
季秋寒收了手机,回头问苏小娜:“你想吃糖葫芦?”
组里的人都对季秋寒宠着苏小娜习惯了。
只有苏小娜一脸懵圈,啥糖葫芦?别拽我啊,吃糖葫芦?阿...那我应该是想还是不想啊?
酒吧,BLACKSTONE。
季秋寒一行人坐在卡座里,暧昧闪晃的灯光目眩神迷,他歪了歪头,薄唇吐出一口醉人酒气。
对于酒精,他不是喜欢,是渴求。
对于季秋寒来讲,酒就像定期的药,他在某方面深深依赖着这种敏感与迟钝交错的混乱。
无论是童年的事件,还是案子上遇到毫无头绪的时候,酒精的麻醉都好像能在他心脏外,在那层厚重到密不透风的玻璃壳上,钻出一个不太能察觉到痛感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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