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拔下一根头发,看了看,白色的,张哲简单说了说事情的经过,吴斌笑了。
“蝎子(山东话哲和蛰同音,这是张哲的外号),我们们一定会回去的,我妈还等着我呢!”含着泪笑着。
在临走前吴斌给家里播了个电话,用的的基地的电话,家里不知道。
才响了一声,对面就接通了。
“喂?”一个中年妇女询问道。
吴斌缓缓呼吸着,也听着对面的呼吸,良久才鼓起勇气说:
“妈,我是斌子。”
对面显然很兴奋“斌子!?
孩他爸,斌子来电话了!”
通话器对面一阵小小的杂乱声传来。不知是碰翻了什么。中年女人抱怨道“小心点。”
中年男子接过电话,道“斌子?”
吴斌回答“爸。”
“怎么想起给家里来电话了?”中年男人被掐了一下,通话器交还给中年女人。
“斌子,你爸不会说话,每天想你想的白头发都多了。”
中年男人抱怨的说“你自己不也是染过头发了。”
中年妇女抱怨一声继续说“喂?”
“听着呢”
“怎么这么长都时间不回家?在军队里哈习惯吗?”
吴斌想说什么却把通话器关死了。
过了一秒钟又播了回去。
通话器对面两人很焦急的问“斌子,怎么挂电话了?怎么了,有事就给我们说,我们不怪你。”
吴斌的一滴清泪滴落。稳住了颤抖的声音:
“妈,没事的。我们现在有个任务,短时间内可能回不去,你和爸爸一定要保重身体,一定要保重身体,好好的等我回来。”
通话器对面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你自己也下心点,听说战线又拉长了,你们可得小心点...”
吴斌打断中年妇女的唠叨“妈,没事的,我一定会回去的。妈...”吴斌已经无法控制内心的情绪,直接把通话器关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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