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好多钱哦?”小月小心翼翼地问。
说到钱刘元生就把脸苦起来:
“好像也不是蛮多的吧,”他很有把握地说:
“我问过三春,四百块就能来回一趟!”他瞄着小月,心里却在敲鼓。
“你叫我哪里去弄四百块钱?”小月被吓住了。
“我不要四百块,我就只要去的车费,二百。”刘元生望着小月解释说。
他看见小月向他笑一笑,抹抹脸上的泪花,在怀里摸索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摸出了一卷用手绢儿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纸币,数了数,刚好两百块。
小月用橡皮筋扎好揣进男人的怀里,好久叹口气说:
“郎行千里莫忘家呀。”
刘元生说:“除非我不怕会被天雷劈!”
刘元生把小月抱到床上去,进行离开家乡前最后一次恩爱。
做着做着小月的脸上滑下两行泪水,刘元生翻身下来坐在床上抽了半夜的烟,临出门的时候,小月又叫了一声:“你回来!”
刘元生心一抖,听到小月慢慢的说:“你再瞧一眼你姑娘吧,你莫把我们娘俩个忘记了哇。”
刘元生又折回来,走到小月身边,小月掀开棉布包片,对他说:“娃儿屁股头这里有块痣,跟你一样,你以后就是把我忘记了,”小月噙着泪水说:“也不要忘记你还有个姑娘!”
刘元生一路跋山涉水来到县城,买了一张火车票,钻进了铁皮罐一样的绿皮火车。
火车拉响汽笛,驴一样叫唤了一声就轰轰烈烈地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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